怕什么!?
她是长辈,而且她说得又有什么错,这个女人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,哪里还有原来那副任劳任怨的模样。
村民们纷纷看向沈云婉,她的确是个来路不明的女子,这段时间又会医术,又认得草药,一个人怎会变化那么大。
而且这祠堂怎么能想开就开。
反应过来的村民,纷纷看向沈云婉,不是说要站在林老太这边,而是觉得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将村里搅得鸡犬不宁的。
“娘,云婉是我林成峰明媒正娶的。至于开祠堂,是我要求的,我以林氏子孙,以我秀才的身份,维护我妻儿的名誉,有何不可?”
“如果觉得开祠堂不合适,我们可以去衙门,婶子们去跟官爷说吧。”
一听要去衙门,站在前面的大娘们,纷纷用力摇头。
她们身后的男人也低下了头。
还是开祠堂好。
“你这个不孝子,你这是要送你亲娘去衙门?”
“娘,那你为何造谣中伤云婉?”
“你有什么证据说我造谣了?”林老太梗着脖子,寸步不退,她就不信林大真敢送她去衙门。
她这个亲娘没什么好名声,对他而言又有什么好处。
他还想不想参加科举了。
“所以,娘你是亲眼见过云婉偷人是吗?”
“是!”
“弟妹也是吗?”林成峰质问。
林江氏连忙低下头。
“所以弟妹是不知情,是娘一个人见着的,是吗?”
林老太往后退了几步,“是。”
众目睽睽下,她这个为娘的被儿子逼成这样,她可不能退缩,否则在平安村她永远都抬不起头来。
只能坐实了沈云婉的偷人,她才能洗清造谣的嫌疑。
她就说她看见了,谁又能否认,反正他不在家。
毕竟也没有哪个娘主动给儿子戴绿帽子的。
“你见着那个男子了,长何样?在何地?”
“高高瘦瘦的,从你卧房窜了出来。”林老太胡乱说了个大概,反正男子不都长得差不多。
“何时见过?”
“就在前几个月。”
“是几月?”
“五月。”
“哪日?”
“二十七。”
“什么时辰?”
“卯时。”
林成峰沉思了一会,“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