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是这跟燕桦的死有什么关系?”
“当然有关系,这帕子上浸了一种毒,寻常人闻了无事,可若是病重之人闻了,不消一个时辰便会渐渐呼吸停止,且查不出任何异样,而我娘死的那一日,陆心瑶就拿着这张手帕去见过她,父亲觉得我该不该恨她?”
她说着,将手帕往前送了送。
陆元文立马掩住口鼻,“你先把帕子拿远些。”
陆玥菱将帕子放回了锦盒之中,“父亲一定会认为,就算我说的都是真的,那也是陈氏教唆的二妹妹,可父亲可能不知道,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她陆心瑶一手策划,就像害死杜姨娘那样!”
陆元文摇了摇头:“这怎么可能,待会你让人去瑞王府把心瑶叫过来,我要亲自问问她。”
“父亲信与不信已经不重要了,女儿只是觉得应该把这件事告诉你罢了。”陆玥菱擦去脸颊上的一滴泪水,眸光逐渐平静下来,“另外,女儿今日前来,是想劝父亲一句,良臣难为,父亲若是不想将来被圣上猜忌,不如早些辞官地好,以父亲之才能,一个尚书之位已然让你分身乏术,如今父亲深陷流言漩涡,不如早早将自己摘出来,以免将来想摘都没机会摘了。”
陆元文不可置信地看向她:“你想让我辞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