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给翠玉的银票刚好就是五千两。
翠玉,当真落入了陆玥菱手中?
“就算你是太子妃,也不能随意关押别府下人,你到底把翠玉关在哪儿了?”
陆玥菱轻笑:“我关她做什么?只不过是她主动把东西交给我,我放她远走高飞。”
主动?
柳婉儿有些怔愣,陆玥菱的意思是,翠玉......其实是她的人?
“你收买了翠玉!”
“说收买多难听,我只是帮了她一个小忙,除了这张银票,还有一封信,想必你应该也不陌生。”陆玥菱说着,就将信也拿了出来。
柳婉儿想去抢,却被陆玥菱躲开。
“急什么?这封信还有人没看呢!”
“你要把它交给表哥?”柳婉儿心思翻转,试探着问:“所以,之前那两封信,根本就不是柴天禄写的,而是你!”
“恭喜你,猜对了,不过没有彩头。”陆玥菱起身,将银票和信件都拿在手中,“柳婉儿,你可知那个叫柴念儿的小女孩如今是何模样?”
柳婉儿咬着牙说不出话来。
“她跟你长得很像,我在溧阳城时还买了一串糖葫芦送给她,她很感谢我,正巧,那一日云嘉玉也在城中。”
说到这里,她打开了窗子,朝外头望过去,“还有一点你可能不知道,囿山寨子卖出去的每一个女子,春池坊都会记录在册,那册子我看过,溧阳和庐阳县令看过,身为钦差大臣的云嘉玉,自然也看过。”
柳婉儿越听越心惊,难怪。
难怪云嘉玉自溧阳城回来之后,对她的态度愈发冷淡了起来。
原来,他已经知道了......
陆玥菱望着街道上那道身影,轻声道:“昭和四十年九月十五被溧阳盐商柴天禄买回做妾,售价白银百两,银货两讫。”
柳婉儿腿一软,连忙扶住身旁的桌子,这才没让自己跌倒。
“陆玥菱,你说的话,我根本就听不懂,什么柴念儿?什么囿山寨子,我根本就不知道!”
陆玥菱转身,“你以为不承认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?别忘了,你写给柴天禄的信还在我手里。”
“信?”柳婉儿冷静下来,冷笑道,“那不过是你用来诬陷我,找人模仿我的字迹而写,表哥不会信你。”
“我不需要他信我,是非曲直他自己瞧的只会更清楚,”她陡然拔高了音量,“柳婉儿,当初是你写信给囿山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