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儿子,谢衡怎么可能真的眼睁睁看他去死。
虽然这是他咎由自取,但身为人父,他做不到坐视不理。
“那就让儿子去,”谢燕陌拍了拍自己的大腿,“儿子还年轻,这双腿就算丢了也不碍事。”
谢衡还未说话,谢宏羽的声音插了进来:“外祖父,爹,你们俩会赌博吗?”
父子俩一愣,他们还真不会,所以才要做最坏的打算。
谢宏羽走进来,手里还拿着几个骰子:“我会!都是二叔教我的,而且我是谢家长子,要论担当,理应我去才是。”
“胡闹!”谢衡脸一板,“你才多大?要是没了双腿,你今后这一辈子都毁了!来人,把他给我带回房去,不许出来!”
“外祖父!爹!”谢宏羽挣扎无果,被人连拖带拽地抱走了。
陆玥菱仔细瞧了瞧那封信,待谢宏羽的声音消失,她才轻轻开口:“外祖父,大舅舅说得对,您是谢家军的主心骨,所以您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,若是瑞王接下来要对谢家军下手,那您届时又该如何应对?这信上只是说要您亲自过去,却没说跟他们赌的人一定也要是您。”
谢燕陌立马道:“那我跟爹一起去,您旁观,我跟他们赌。”
谢衡眉头紧锁。
“千金赌坊,由我跟外祖父去便可,”陆玥菱忽然道,“大舅舅,你在军中任要职,不管是外祖父还是你在这个节骨眼上,都不能有任何闪失,所以我去跟他们赌,最合适!”
“那怎么行?”谢燕陌心一横,冷下脸来,“此事是我谢家家事,你一个外姓人,无权掺和进来!”
陆玥菱不为所动,“大舅舅,我知你这么说是想把我气走,但我意已决,若论尊卑,你得听我的。更何况,瑞王既然也在千金赌坊里,那我就有把握一定能赢下这场赌局!”
谢燕陌脸上有些不自在,别过脸看着谢衡。
谢衡倒是有些意外:“你还学过赌博之术?”
陆玥菱眨眨眼,她虽然没学过,但心里已经有了计划。
于是,在谢衡怀疑的目光下,她缓缓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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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。
谢衡与谢燕邵断绝关系的消息一经传出,满城哗然。
纵然谢燕邵欠下天债,被砍被杀那都是他应得的,可谢老将军到底还是没有坐视不理,应下千金赌坊的赌约,于未时初到达千金赌坊。
旬阳城的百姓纷纷跑来看热闹。
“要我说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