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紧挨着的,她想,请薛深一事,她必须亲自走一趟了。
“退下吧。”
花明得到命令,跃上屋顶,很快便消失在众人视线里。
院门外,得到消息的陆心瑶刚赶过来。
只是院门关着,她看不到里面的情景,有敛秋和惜春拦着她也无法进来。
这时,翁太医也从屋里打开了门,“娘娘,请里面说话。”
陆元文还坐在椅子上,见陆玥菱进来,眼睛瞪的鼓鼓的,想说话,见还有丫鬟在旁边,又只好咽了下去。
“翁太医,诊断的结果如何?”
“回娘娘,尚书大人身体康健,且正值壮年,并无隐疾,延绵子嗣方面更是再正常不过。”
陆元文一听,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“翁太医,你确定你方才所说都是真的?”
“娘娘面前,自然不敢妄言。”翁太医恭敬回道。
陆玥菱拍了拍掌,一名大夫弓着腰走了进来。
陆元文一见,眼睛立刻又瞪了起来。
那大夫脖子一缩,当即跪到地上:“陆大人,小人也是不得已才说了谎,您的身体根本没有问题,是您府里的陆夫人给了小人一袋银子叫小人这么说的,小人知错了,求大人宽恕小人的过失!”
陆元文似被这消息惊到,一屁股坐回了凳子上。
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?
他堂堂一个尚书,竟被家中一个妇人耍的团团转,蒙在鼓里这么多年,害得他也未曾给老陆家留个后!
陈舒芸!
这个毒妇!
害他不浅啊!
陆玥菱见他这副反应,便知道他已经想明白了,遂开口:“父亲可知货比三家的道理?若您不那么相信陈氏,当年再重新去外头找个别的大夫,如今的尚书府或许不是现在这样。”
陆元文回过神来,“你是何时知晓的此事?”
“女儿原本也被蒙在鼓里,毕竟这是父亲的私事,可杜姨娘死前的一句话让我觉得很奇怪,她说她藏了许久最后还是没能保住肚子里的孩子,这大约就是她的命,也是尚书府里所有女人的命。”
“杜敏茹,她......”
“她还说,只是可惜了那个孩子,还不到三个月就被他的亲生父亲所杀!”
陆玥菱的话就像一把利刃一样,轻易划开了陆元文的胸膛。
那原本他不愿正视的事情,终究还是以这种鲜血淋漓的方式摊在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