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香,回味甘甜,赞道:“很好,不过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?”
程玉立叹了一口气,拿起那本账本,有气无力地向沈河倒苦水,“你也知道我家里情况,这不,爷爷慢慢让我接手,这账本就看了几天了,还有……算了,说了也揪心,不提了!”
心里同情程玉立。嘴上说了几句安慰的话,虽然他出生富贵人家,不过他早早就上山修行,况且家里还有个弟弟,家里的生意倒也不用他继承,闲聊了几句,沈河道出自己的来意。
“沈兄是在这里住得不习惯?”
“倒不是,只是在你这里待了也有好几日了,手里头也有些事没有完成,耽误不得。”
程玉立见沈河这样说,也不好挽留,“既然这样,今晚定要好好喝上一壶,就当是送沈兄了。”沈河听后没有拒绝,欣然同意。
华阳县,食鼎酒楼。
“你说宋家的案子能不能查到真凶啊?”
同桌的两名男子听了,其中一人唏嘘道:“这宋家可是良善之家,从来不欺压百姓,还乐施好善,竟然死得如此冤屈,宋家的事已经一个月了,希望赶紧找出真凶,还宋家一片安宁。”
另一个中年男子也跟着感叹一声:“我觉得怕是玄。”
“此话怎讲?”
中年男子讳莫如深道:“据我一个在衙门当衙役的朋友说,宋家人死法颇为奇怪,他们一个个被吸干了精血,死前极为痛苦,你们觉得这是人为?”
两人听了,脸上表情都是同出一辙的不相信,另外一人道:“照你这么说,难道是妖怪所为,黄兄,别开玩笑了,这世上怎么可能有妖怪。”
中年男子见两位好友都不相信,想要再说什么,就被一道声音打断,“三位先生,你们刚才说的宋家是怎么一回事。”
中年男子被打断,内心有些不悦,看向出声之人,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,还是个生面孔,冷声道:“你是何人?”
少年赔笑道:“在下沈河,刚才听到三位先生讨论的宋家,颇为好奇,所以才做出这唐突的举动,三位先生见谅。”
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,又见少年态度诚恳,中年男子心里的不悦也消散得七七八八,“看你是个生面孔,应该不是本地人了。”
“我只是刚好路过这里。”少年厚着脸皮坐到中年男子旁边,还让店小二把菜上到这桌上。
其他两人倒是无所谓,不过中年男子眉头轻微皱了一下,不过倒是也没有说什么,娓娓道来:“宋家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