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,在张佑的注视下,开始不停打颤。
张佑似乎对此有些失望,对着两名手下挥了挥手:“杀不成了,扔出去算了。”
“是。”
张佑之所以来厚丘县,并不是为了正正经经的当一回县长,他很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,因此,他并不打算在这群人身上浪费太多时间。
在他看来,世界上有两种办法让手下尽心尽力的为自己做事,一是敬,二则是畏。
这两种办法各有优劣,敬这个字,并非短时间内就能达到目的的,它需要成年累月的积累,张佑当然不会浪费这个时间。
那么,剩下的也唯有畏这个字了。
权衡了一番自己的优势后,他认为自己身为吕布的女婿,扯着他的虎皮,还是有让他们畏惧的资本的,这才有了此前的反常举动。
事实上,如果这羊满敢再顶撞张佑一番的话,张佑也不会杀他,毕竟此行并非是为了结怨而来,羊满毕竟代表着厚丘县本土最大的势力,让他出个丑,震慑一下他人可以。若是真的杀了他,虽说自己不惧,接下来的事情无疑就会棘手很多了,这也并非张佑所乐意见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