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。
她立马将手收了回来,一本正经地吃饭。
这顿饭,许肆没吃几口。
倒是给温夕盛饭夹菜的,把她想吃的都递到手边。
温夕吃饱后,贪恋的揉了揉肚子,不愧是五星级大厨,做的饭就是好吃。
许肆站起来,绕过餐桌,将温夕半圈在怀里,语气温柔,“上去午睡?我抱你。”
他弯腰臂弯刚穿过温夕的细腰,就感觉到了一阵晕眩。
只觉得呼吸有些困难,眼前景象开始模糊。
他下意识地攥紧了温夕的肩膀,确定她安全的坐在椅子上。
下一秒男人就倒在了她怀里。
温夕有些慌张,看着紧闭双眼的男人,担忧道:“许肆?你怎么了?”
*
程犇拎着药箱上车,手里还拿着在电话问:“他什么症状?”
她有些紧张的围在许肆身边,给他的额头擦了擦汗,“有些出冷汗,看上去有点呼吸困难。”
“你看看他身上有没有泛红?”
温夕扒开许肆的衣裳,他的胸膛遍布着密密麻麻的小块红色痕迹,“有,好多红色的点。”
程犇捏了下眉心,心中已经有了数,“他卧室抽屉第二个夹层里有药,你给他灌下去。”
她连忙翻找,终于找出了一瓶药,兑着水给许肆灌了进去。
电话那头的程犇问道:“今天他是不是吃了海鲜?”
温夕实话实说,“我给他剥了一只虾…”
“他海鲜过敏,哪怕是碰了身上也会泛红发痒,你还给他吃了!许肆这不是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呢吗!”
温夕皱眉,许肆从来没跟她讲过,而且一直以来,男人都在给她剥虾。
甚至有时候她会缠着男人给她煮…
怪不得,每次许肆给她剥完虾有十天半个月的见不到人。
“我马上就到了,一会儿再说!”
程犇来到御景湾以后,第一件事情就是给许肆挂上了点滴。
这才打量温夕,这还是他第一次剪温夕,女人穿着职业套装,眼尾上挑,美得张扬。
到此程犇才知道,原来许肆喜欢的是这种类型的。
京都还真没有。
程犇解释道:“他小时候有一次吃海鲜过敏了,差一点休克,从那以后许老爷子就不让任何海鲜上许家的餐桌了。”
温夕有些愧疚的看了还在昏睡的男人一眼,“对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