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断用头去撞墙,我不断挣扎着,潜意识里我知道这样下去不好,可是我控制不住,我觉得胸腔里有一万头野兽在里面乱窜。
“没……没什么……”她一向淡然的脸上出现了难得的慌乱,就连一向优雅的笑容都有些牵强。
我蓦地明白过来,这厮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我手表里装了定位系统,无论我在哪里,他都能找到。
当然,人该有自知之明,把自己的欲求定位在对的限度,然而识人识己的情商,其实也是一种天才。没有更没法。这就是所谓拎得清吧。
“后悔?甜甜,该后悔的人是你。”他眯起的眸泛着森冷的寒光,冷酷坚毅的线条如同刀削斧刻一般。
但我又怕他们一开枪的话会伤及到无辜,毕竟这里的狗都是来帮我助阵的,而且它们并不知道枪的厉害,所以我一定要想个万全的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