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张无忌的思绪,只好又给张无忌倒了一杯热茶。
张无忌是真渴了,谁说接吻不需要喝茶的?
很浪费体力和水分的,好吗!
一饮而尽,张无忌满足地叹了口气。
杨逍好奇道:“教主赶路如此辛苦?渴成这样?”
张无忌不好意思地挠挠头,确实也能算是赶路,只不过是在婠婠的身上赶路罢了。
“还没来得及问教主,傅姑娘已经安全到达高丽了吗?”
张无忌道:“我把师姐送上宋氏的船只后,陪同了几日,就在一个码头下了船,往回赶了,算算时日,应该也差不多快到了。”
“宋氏的船?”杨逍诧异道,“莫非是四大门阀之一的宋氏?”
张无忌点头:“说来也巧,在码头上正好遇见了宋氏阀主宋缺的儿子宋师道,宋师道对我师姐一见钟情,热情邀请我们上他的大船,并承诺上了他的船,保证一路畅通无阻。”
杨逍点头:“确实,现在除了宋氏的运货的船只,谁也不敢说在水面上,遇不到官府或者强盗了。”
“我们也是这样以为的,有着宋氏阀主‘天刀’宋缺的威望,难道还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?”
“结果当晚,就被独孤阀主的儿子独孤策给摸上了船。”
“居然还牵扯到了独孤策?他现在可是为朝廷做事。”
“正是扯着这桩虎皮才敢摸到宋氏的船上,不过宋鲁大哥是条汉子,对独孤策的威胁熟视无睹,这份情我要替我师姐记着,有空还是要还一还的。”
“之后呢?打起来了吗?”
“都摸上船了,能不打?于是我就操家伙就上了,把独孤策打了个鼻青脸肿。”张无忌说到这个,得意洋洋,“当时天色已晚,周围只有灯笼,我想他应该没有看见我的脸。”
“独孤策上船找宋氏的麻烦,教主你为何要挺身而出?”
杨逍皱眉道,“我们明教虽然不怕独孤阀,当时主动惹他们也不是明智之举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张无忌道,“当时独孤阀明显就是冲着我师姐去的,我自然不能让他们知道我师姐就在船上,除了把他们打服外,难道还和他们讲道理吗?”
杨逍的眉头皱的更紧了。
“傅姑娘她?”
“我师姐与独孤策有些小恩怨,独孤策小鸡肚皮,趁机公报私仇,幸好我师姐安然无恙,不然引出高丽的‘弈剑大师’傅采林,那独孤阀主晚上真是不敢睡一个安稳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