婠婠似乎很满意刚才张无忌的举动:“你刚才那一下子倒让我觉得你其实可以单独策马了。”
张无忌控制了自己的内力,让脸色稍微显得有些苍白。
捂着胸口,有些虚弱道:“婠婠姑娘说得对,我其实已经好了,昏迷一晚上对我来说其实只是小伤罢了。”
婠婠除了暗自翻白眼外,还能怎么办呢。
从来就没见过像张无忌这样的男子。
你说他猥琐吧,他又表现得十分有风度。你说他滑头吧,关键时刻他又挺身而出。你说他敦厚吧,他骗起人来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哪怕是在阴癸派内部,斗争那么复杂的地方,婠婠也没见过这样的男子。
完全无视她的容貌,对她好像很特别,但是好像又很一般。
张无忌此刻恨不得把身体挂在婠婠身上,表示自己的虚弱。
刚出酒馆大门,就看见侯希白与师妃暄在那相谈甚欢。
婠婠看见眼前这辆气派的马车,笑了:“你猜这是为你准备的,还是为师姑娘准备的?”
“这马车是送给我们的?”
张无忌震惊了,“他刚才突然跑了就是去买马车去了?”
“如果是为你准备的,也不是为了讨好你,所以,你也算间接沾光了。”
张无忌瓮声瓮气道:“我好端端的要坐什么马车?难道婠婠姑娘不香吗?那盈盈一握的小腰,那沁人心脾的香气,就算婠婠姑娘不对我释放天魔大法,我也沉醉在其间,不能自拔。”
婠婠似笑非笑,望着张无忌:“你还坐上瘾了?”
“这可是天底下男子都梦寐以求的事,你觉得我怎么会不上瘾呢?”
师妃暄看见二人走了出来,也走了过来,看着张无忌道:“侯公子听说受伤不能骑马后,索性就去买了一辆马车,说让你这几日都在马车上坐着,能恢复得快些。”
张无忌有些僵硬地朝侯希白望去,眼神有些复杂。
这个侯希白大概有什么毛病,对他这么关心做什么?做好自己的事不好嘛。
“不用了,我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,马车虽然舒服,但是行驶起来,还需要车夫,而且行驶速度也比骑马要慢得多。”
张无忌摇头拒绝。
侯希白自告奋勇:“没事,如果徐公子怕麻烦的话,我骑术颇佳,可以帮徐公子效劳,赶马车这种事只是小事罢了。”
张无忌站在那里,一股无助感涌上心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