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那嘀咕。
“你以前也不是话痨。”
“我憋了十几年了,天天装哑巴,好不容易能说话了,多说几句不给吗?”
杨逍闭嘴了,范遥是大爷,惹不起,一惹就是老子流过血。
一行人行了大半日,日头已经升到了头顶。
杨逍策马上前,问道:“教主,到了晌午了,前面有条小溪,咱们就在那里稍微休整下,吃点干粮,再继续上路吧,怕要到晚上能到小镇了。”
“如何,傅姑娘。”
张无忌侧头问道,虽然傅君婥从上马到现在一直没有摘下斗笠,但张无忌坚信,这斗笠下的容颜一定倾国倾城。
傅君婥点点头。
走到小溪边,一行人都下了马,把张无忌与傅君婥围在中间,开始拿起干粮啃了起来。
不时还有人拿出水囊往囊里灌溪水。
张无忌也走到溪水边,洗了洗脸,甚是清爽,捧起溪水喝了一小口,甜,回头招呼傅君婥道:“傅姑娘,来喝点水吧,甜。”
傅君婥走过来,指着张无忌马匹上的水囊道:“你为何不给我喝水囊里的水?”
“那个水囊我喝过了,我想你肯定介意,所以没有喊你。”
傅君婥想了想,摇摇头:“我不介意。”
张无忌立刻拿过水囊,递给傅君婥,豪气道:“想喝多少喝多少,我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