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音年龄还小,等过两年就懂事了。”韩绮笑着安慰了几句,宋怀章回头瞧见自己的发妻,弯了弯眼眸,伸手将韩绮揽入怀里,“知我者,助我者,唯夫人也。”
宋怀章低头,薄唇贴在韩绮雪白的脖颈上一点点的蹭着:“夫人,岳儿已经让奶娘哄睡着了,我们也该就寝了。”
沙哑的声音含蓄地暗示着一个丈夫对妻子的渴望。
宋怀章大手将韩绮往自己怀里压,韩绮身子忽然僵硬,推搡着宋怀章:“夫君,我来月事了。”
宋怀章身子一僵。
砰地一声。
风刮倒了院子里的花盆。
宋怀章放开韩绮,眯了眯眼,一瞬不瞬地看着韩绮:“夫人,从你我成亲那日开始,我便待夫人如明月,更视夫人为至亲。我一直相信夫妻同心,家睦事兴,故我心之所愿,志之所向,从不瞒夫人。你我自打成亲后,夫妻恩爱,如胶似漆,我思来想去,我们之间的变故,出现在岳儿出生后。女人生孩子是一道鬼门关,生完孩子后,又是最脆弱的时候,想来必定是我那时无意做了什么惹夫人伤心了。我心匪石情难转,志夺秋霜意不移。求夫人告诉为夫错在何处,为夫一定改。”
韩绮回避着宋怀章炙热的视线,“夫君,你想多了,我只是身体不舒服罢了。”
宋怀章沉默了一小会儿,伸手抱了抱韩绮,将身上的披风脱下,交到她手里,一句话没说,默默离去。
韩绮脸色苍白,心脏被一只大手紧紧地俘住。
成婚三年,一开始,他们虽谈不上日日缠绵,那也是情意绵绵,只是自打儿子出生后到现在,整整一年半的时间,她一直在拒绝。
她何曾不知道这样下去不行,夫妻之间早晚会出问题。
但是,她的身体……在生孩子后……那个地方……
她怎么敢让他碰?
至高至明日月,至亲至疏夫妻。
他们只是媒妁之言,虽然她在成亲前已经见过他了。
但他却是成婚当日方才第一次见她,她又怎么敢让他知道?
……
次日,宋怀豫当班之后,着人去回春堂问过,冬春并没有去,宋怀豫又赶在晌午的时候回了一趟宋家,冬春就像人间蒸发了似的,一点消息都没有。
一个大活人,好端端的,怎么可能就这么消失了?
宋怀豫又着人问了宋府周围几条必经之路,都没有看到冬春的影子,这说明,冬春就在府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