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花郁尘。
花郁尘并未察觉到她的异样。
“人的性子遗传因素占一多半。”
“岑琏家是商人出生,以前在官场有势。”
“那时候岑琏他们家,就是靠着官场发家的。”
至于这个官场是谁家,他没明说…
“有了保护伞,捞钱跟捡似的。”
“财运来的太快,一下压不住,他父亲就飘了,变得像岑琏这样。”
“那时候岑琏跟他妹妹还小,他父亲在外面有女人,经常不回家。”
“两口子一吵架,就拿岑琏跟他妹妹出气。”
“我记得读高中的那年,听老妈说岑琏有一次爬上了他们家公司的顶楼。”
“那天他爸喝了酒回家跟他妈吵架。然后他妈妈怒气冲冲的就走了。”
“他爸把家里全砸了,一下气急说了狠话,叫岑琏跟他妈一起滚。”
“岑琏真就一个人走了,前脚走后脚他妹妹就看见了他的遗书。”
“他爸妈赶到公司顶楼的时候,吓得脸都青了,求他下来,岑琏当时是一心求死的。”
“是他爸妈跪着求他,他爸保证一心回归家庭,他妈也保证以后再不发脾气。”
“这才救了下来,要不然岑琏早就死了。”
凌苗神色淡淡,虽然她这是第一次听说岑琏还有这经历,也没表现的太夸张。
花郁尘说,“他估计就是那一次之后,才变成这样的。”
“哦…”
花郁尘这才发现她有点冷静过头了,观察着她,“怎么了?”
凌苗回道,“没什么,回家接花生米吧。”
“不对,你有事。”花郁尘很笃定的说。
凌苗笑着起身,拽着他的手,“走啦,去接儿子回家。”
花郁尘跟着起身,还是有些不放心,“真的?”
凌苗说,“我能有什么事,瞎想什么呢,花生米该想我们了,赶紧的。”
过去的事,虽然疙瘩是在,但是她不想让自己成为一个不讲理的人。
好好过日子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