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沈抱着自己的茶杯微微一笑，深藏功与名。
江沈似乎还不知足，想了想，居然再次开口：“我又不是万能的。万一对方家底比我还丰厚呢？天外有天，人外有人，对吧？”
陆占南瞥了他一眼，叹了口气：“那真是可惜了，你跟绾绾之间，可能要好事多磨了。”
江沈尬了一下，赶紧放下自己手里的茶杯，抹了一把脸，正色道：“话是这么说没错，但我毕竟也在这个行当里呆了不少年了，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情，我还是懂的。”
“不看僧面看佛面，这个面子，对方起码还是要给我的，对吧？”
陆占南嗤笑一声，小样。
……
楚喃喃跟两位学生约定好了面试的时间跟地点就走了。
老大爷的女儿如此不欢迎她，她也没必要继续在这儿逗留了。
只是楚喃喃怎么也没想到，自己前脚刚走，那两位说愿意过去试试的学生便遭到了所有同学的排斥。
“这是要当网红的人了，以后还会跟我们一个饭碗吃饭？别逗了，咱们啊，也离这些人远一点吧，免得到时候带坏了我们自己的名声！”
“就是就是，还是离得远远地比较好，万一影响了我们未来的路子，我们上哪儿去哭？我可不想还没出道就面临失业了。”
“老师，上次您教给我们的东西，我们都还没有学会呢！现在有空，您方便不方便再指导一下我们？”
两个人绵绵想去，露出苦笑，这个情况他们早就预料到了，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早。
……
楚喃喃离开了学校，便去了医院、
尽管他女儿觉得楚喃喃有异心，但老大爷还是发自内心的疼爱楚喃喃的，她也不是好坏不分的人。
只是，楚喃喃的精神状态不是很好，在跟老大爷说话逗趣的时候，不知不觉的走神了好几次。
老大爷很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一点，皱了皱眉头。
他记得，今天他安排了楚喃喃去自己女儿的学校挑人，难道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了吗？
“喃喃啊……”老大爷慈爱道，“你今儿选人的情况如何？”
楚喃喃拉了嘴角，勉强露出了一个笑容。
还能怎么样？一团糟糕呗！
但这话，楚喃喃不好直接跟老大爷说明，她想了想，只能十分委婉的说道：“您女儿很有个性……”
老大爷不傻，一下就明白了楚喃喃的意思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