占南还是没能收拾得了这个小孩，因为他不仅很快就把试卷写完了，还一题不错。
“你这么聪明，你哥为什么给你家教？”陆占南里里外外将卷子看了两遍，放到了桌上。
尽管楚喃喃已经拒绝了苏寒的示爱，但陆占南现在严重怀疑，苏寒不仅根本没有死心，甚至还在试图曲线救国。
小孩靠在沙发上有些厌烦的拨弄了下苏寒新买的玩具：“我只是个工具。他喜欢上上一个家教老师了。”
果然啊。陆占南在心中冷哼了一声，苏寒还是贼心不死。
“现在换人也是他的意思？”陆占南又问道。
“不是。”小孩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，“我的意思。她太没趣了，只知道刷题。读书有什么意思？一点都不刺激。”
“还是你好，起码不是枯燥无味的刷题，还有别的话题聊了。”
陆占南低头看了眼桌上的试卷，有点赞同。
确实，做题没有谈商业刺激。
不过，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别扭呢？
陆占南抬起头，面无表情的看着看着小孩道：“你知道吗？那个你说的无趣的人，是我妹妹。”
顿了下，又道：“名义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