残缺的石板路诉说着昔日的繁华,断壁残垣应证着今日的萧索。
谢小峰独自坐在门坎上,呆呆看着萧条的别院。
惆怅吗?
不也许是其他,不说出来,谁也说不清,也许他自己也道不明吧。
这时,沈一飞却突然背着大剑,破天荒提着两壶酒走过来,一屁股坐在谢小峰身侧,把其中一壶递给后者,瓮声瓮气道“给”。
谢小峰接过酒后,仰头狠狠灌了几口,不免呛到喉咙,咳嗽几声,拭去嘴边的酒,道,“这是黄酒——不仅醉人还呛人,你自己喝。”说罢,将手中的酒还了过去。
沈一飞看了看却不喝。
“你既然不喝,又何必让我喝?”谢小峰摇了摇头,又将手收了回来,摇了摇酒壶,听着酒曲回荡,也不喝,倒是盯着酒壶看了好一会儿。
沈一飞不是因为黄酒才不喝,而是毕竟作为杀手,不能在任何时候暴露自己的破绽。
许久之后说了句“看你应该是想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