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苏北鸢身边,心中竟有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,他轻声问道:“还难受吗?”
苏北鸢摇了摇头,但是手心还是想火撩了一般疼痛,却没有刚被射伤时那么夸张了。
“已经叫人给你包扎过伤口了,想做什么?要喝水吗?冷吗?要添个炭盆吗啊?”重华巴拉巴拉从口中输出了一大堆关心问候的话,面对重华炙热的目光,苏北鸢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插嘴。
她轻轻摇了摇头,说道:“不需要,多谢你了。”
重华安静了下来,自己也是心急了,于是静下心来,等着苏北鸢说话。
“侯爷。”苏北鸢轻声叫秦震宽。
秦震宽也走上前,问候道:“郡主,还好吗?”
苏北鸢点了点头,说道:“我没事,我就是想告诉你,达翰尔答应退兵回草原了,到时候,我们就可以全力攻打西戎了。”
秦震宽连忙说道:“我已经知道了,郡主大义,秦某佩服,剩下的,就交给我吧,郡主只需好好养伤就好了。”
苏北鸢喘了两口气,还是虚弱,说道:“好,我没什么大碍,侯爷自去忙吧。”
秦震宽也看出来苏北鸢虚弱的很,便不再多打扰,转身出去了。西门和谢圭随后进来问候苏北鸢,责怪自己没能保护好苏北鸢,苏北鸢都说自己没事,又嘱咐两人注意晋国公派来的赤青军,记得及时对接。嘱咐完后,两人也出去,不再打扰苏北鸢养伤。
这时重华方才开口:“你这伤,是达翰尔伤的,还是别人伤的?”
苏北鸢说道:“没什么,只是一场交易罢了。”
“一场交易?”重华生气的质问:“你和他做了什么交易,难不成这场交易就是你用自己的手换达翰尔的退兵?达翰尔也有脸?”
苏北鸢摇了摇头,笑道:“你不要这么生气啊,我这不是都回来了吗?目的也达到了,我也没有死在朔北大营里,这不挺好的吗?”
“挺好?”重华要被苏北鸢的逞强气吐血了:“你也敢说是挺好?你看看你自己的手变成什么样子了,你可是学医的,你以后怎么给人号脉处理伤口?还有他为什么要伤你的手,你若是不告诉我为什么,我就去杀了他,用他的命赔你的手。”说着就要起身去朔北大营杀个血流成河。
“哎!你干什么!”苏北鸢急忙伸出手拉重华的衣角,手指用力扯痛了伤口,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:“嘶......”
重华连忙回过头,心疼的抓住苏北鸢的手:“你干什么!”将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