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声开口:“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。”
夜元怿心头颤了颤,瞥了一眼被床帐遮住的苏北鸢,她正静静的躺在床上,他深吸了一口气,走了出去,跨国门槛,将门缓缓带住。
他在门口站住,屋里的烛火透过窗纸映出旋旎的火光,宫里已经静了下来,花园里依旧是蝉鸣阵阵,不知何时房梁上落下一只夜莺,鸣声婉转缠绵。
夜云倾将苏北鸢的睡穴解开,她轻哼一声醒了过来,醒来后她的身子蜷缩起来。
“鸢儿?”夜云倾柔声叫到,他伸手揽过她,她的身体烫的下人。
苏北鸢轻哼一声,紧紧抓住夜云倾的手,将自己的脸贴在夜云倾的手上。她朦胧的眼中拢上了一层轻雾,夜云倾的手冰冰凉凉,脸贴在那上面说不出的舒服。
也许是太热了,苏北鸢挣扎着扯开自己的衣带,她的领口扯开,露出大片雪白的肩头。夜云倾瞳孔骤然一缩,他拉住苏北鸢的手。
“鸢儿,冷静一下。”
苏北鸢却趁势坐在夜云倾的腿上,玉藕般的双臂攀上了他的肩头,她炙热的鼻息喷在夜云倾脖颈上,鼻息中的风花雪月吸入夜云倾鼻腔中。
她的唇轻擦他的唇角,她的声音迷幻蛊惑,纤细的手抚摸他的脸颊。
“行楼...这么久没见,你想我了吗?”
想!当然想!
面前这个女人和她温软的胴体都是他心心念念的,他没忍住,滚动了一下喉结,声音也嘶哑的厉害,他当然知道苏北鸢这么主动是因为被下了药,但他还是拒绝不了。
“鸢儿,我怕你会后悔。”
“不会的......”
他的吻吞没了她,在她耳边一边又一遍低语:“我爱你鸢儿,我爱你...哪怕只再得到你一次,我也心甘了。”
房梁上夜莺的鸣叫越发高亢,喉中吐出一连串颤音,夜元怿坐在太清宫大殿前的台阶上,看着宫女太监和军队收拾一地的狼藉。
齐烈走到他的身边,沉声问道:“殿下可知道王爷现下在何处,属下有事要汇报。”
夜元怿瞥了他一眼,轻笑一声:“不重要的事,就明天再说吧。”
齐烈跟个呆木头似的,非要说:“王爷掌管手下森严,从不拖沓,有事就要立刻汇报。”
夜元怿叹了口气,语重心长的问道:“齐将军娶妻了吗?”
齐烈呆滞的摇了摇头:“尚未。”
夜元怿撇了撇嘴,语气中中带着一丝丝鄙夷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