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北鸢随便翻动着书架上的书,漫不经心的说道:“哪里就这么娇气了。”
忽然她被夜云倾抱了起来,双脚腾空,夜云倾抱着她坐回椅子里,柔声道:“我看你就是这么娇气。”
苏北鸢笑了笑,没有拒绝,只是窝在他怀里看他已经拆开看的信件,都是些商业情报,没什么好看的,只是看到一则,兴许是淮南闹了场什么病,淮安府今年上报桑蚕丝产量骤减,绸缎价格长高,卖给京中的锦缎更是价格高的离谱。但又没有给种桑采桑的人涨工钱,导致淮安一片怨恨,百姓手中留不住钱,搞得很难过。
“这里面不会有你们往生阁的手笔吧?”苏北鸢翻看着信件问道。
夜云倾笑笑:“你把我们往生阁当成什么了,我们是正经的生意人,虽然价格归我们掌控,但我们不是黑商,本王作为徽朝的广陵王,怎么可能去坑害百姓的钱。”
苏北鸢撇了撇嘴:“谁知道呢,有钱能使鬼推磨,谁知道呢。”
夜云倾知道苏北鸢是说着玩,也没有责怪她,只是接着看信。
廊外响起季月的声音:“阁主,谢圭大人有事来报。”
夜云倾抬首道:“叫他进来,站在廊外回话。”
“是”
过了没多久,就听到谢圭在廊外问候的声音。
“什么事。”夜云倾怀中搂着苏北鸢,一手拿着信,头也不抬的问道。
苏北鸢看着夜云倾专心看信的样子,心里跳出一个不成熟的想法,让他欺负她,她也得逗逗他不是。在夜云倾刚说完话,便身子前倾,吻了一下他的唇。
苏北鸢看着夜云倾的神态从吃了一惊,到唇角勾了勾,她明显感觉到夜云倾搂着她的胳膊猛地圈紧了。可现在谢圭站在外面,偏偏他什么都不能做,只能任由她对他上下其手。
“别闹,极力忍耐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。”他低声问道,声音中是极力的忍耐克制。
“知道啊。”苏北鸢勾起一抹坏笑,将手伸进夜云倾的衣领,亲咬他的耳垂他明显感觉到他的气息紊乱,呼吸变得急促。
“回阁主,朔北...达翰尔继位了。”谢圭站在廊外,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。
苏北鸢的手不老实的在自己胸前划来划去,夜云倾喉结滚动,却依旧极力忍耐:“什么时候的事。”
“三日前,老单于找到以后便一直病着,前些日子死了。”
“那朔北多部的意思呢,就让他这么顺利的继位了?”夜云倾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