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的,懒散开口:“别对着本王划拳,还不赶紧跟上。”
苏北鸢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,但还是不情不愿的跟上他。等她走进后面有浴池的那个屋,夜云倾已经立在那里等她了。
他站在一片雾气中,若是往常,苏北鸢一定觉得此番画面有如仙境,夜云倾便如天神傲立于此,可现在苏北鸢只觉得他可恶气人。
她挪到夜云倾身边站着,两人在原地站了良久,终于夜云倾的声音幽幽飘来:“更衣。”
苏北鸢才想起来,自己伺候他沐浴不就是要伺候他更衣嘛,她只好气鼓鼓的站在夜云倾面前,他支开自己的胳膊,等着苏北鸢给她解腰带。
解腰带这种事,苏北鸢也不是没替他做过,只是那时候他肩膀受了伤,她是为了救他才这样的,不想现在却为了伺候他洗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