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北鸢便假装没事人一般问道:“伤到哪里了。”
夜云倾将右手伸出去给苏北鸢看,苏北鸢看到他摊开的右手,手指修长,手掌宽大,只是掌心一块青紫微微肿起来。
苏北鸢一只手抓住他的手,另一只手的手指戳了戳肿起来的地方。
“嘶,疼......”夜云倾轻声叫出来。
苏北鸢有些意外的抬起头,以前夜云倾受那么重的伤,被人砍一刀眉头都不见皱一下,血流成那样都能忍着跑来找她包扎,怎么今天只不过是肿起来,连皮都没破,就嚷起来了。
夜云倾看着苏北鸢奇怪的眼神,也意识到自己可能略微有些夸张,目光闪烁着轻咳了一声以解尴尬:“确实有点疼。”本来还想在她面前装个委屈,没想到还用力过猛了。
苏北鸢无奈的叹了口气道:“王爷,下次要装也要装的像一点,装成这样有点太假了。”
夜云倾吞了吞口水,有些尴尬的小声说道:“本来就疼,那个球打到手上很疼的。”
不知怎的,苏北鸢竟听出了一丝丝委屈,她伸手去拿药箱里治跌打肿痛的药,有些不自然的问道:“你为什么不用内力去接,随随便便就能卸掉七八成力,非要硬接。”
夜云倾看着苏北鸢的眼睛,只是她没有看他。
“来不及。”他轻声说道:“太着急了,来不及。”
苏北鸢找药的手顿了顿,随后将药瓶拿出来,将药倒在手心搓热,抹在夜云倾手上,他的手掌温热宽厚。
“多谢你了。”她轻声道。
夜云倾看着她垂眸抹药,自始至终未抬头看他,她琥珀色的眸子反射着火光,让他心颤了颤。
“你瘦了不少。”他盯着她打圈的手指,低声说。
苏北鸢没吱声,心里只想着这半个月东躲西藏又路上辛苦,不瘦才奇怪。
夜云倾忽然握住她的手,苏北鸢猛地抬起头,他黑眸炽热,苏北鸢如临深渊,他的手紧紧握着她的手,让她挣脱不开。
“鸢儿,别再离开了好吗。”
苏北鸢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她盯着他的眸子,她一遍一遍的在心里问自己,当初为什么要离开,为什么不想再留在京城,那是因为夜云倾心里有一个重要的人,重要到不能跟她解释的人,她看着夜云倾真挚的双眼,心口狂跳,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。
她猛地站了起来,打翻了放在被褥旁边的瓶瓶罐罐,她挣脱了夜云倾的手,什么都没有收拾,便匆匆忙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