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还是暗了点,还有点晃眼,苏北鸢凑的很近才能看清,伤的确实还蛮深的,要缝起来。夜云倾武功高深莫测,也不知道会被什么人伤成这样。
不过他活该!苏北鸢想起他调戏她的样子气哼哼的想。
夜云倾见她清理伤口专注的样子便收起玩闹的心思,就是安安静静的看着她,她清理的很细致也很轻柔。
给伤口消毒是很疼的,一般人肯定会疼的叫出声,但夜云倾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,面无表情好像受伤的不是他,苏北鸢知道并不是他不疼,而是他极强的忍耐力和意志力不允许他喊疼,再一想到他十五岁的时候便上战场,她忽然有些心疼,她十五岁的时候还在无忧无虑的上学聊八卦,而他就已经面对生与死的考验,想到这她便更轻柔了些。
缝合伤口的时候她给伤口上了点麻沸散减少他的痛苦,在缝合的时候耳边的一缕头发掉了出来,蹭在她的脸上痒得很,她腾不出手,试图用肩膀把头发蹭开,试了几次都没成功,痒的她心烦意乱。
夜云倾瞧见她努力想将头发蹭开的样子,温柔的笑了一下,伸出闲着的右手,纤长的手指挑起那缕碎发别到耳后,手指轻柔的顺着她的耳廓轻柔的抚摸下去,最后捏了一下她小巧的耳垂,她如同触电般抖了抖。他继续顺着下颌线抚摸她的脸颊,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抬起,她琥珀色的眼睛妩媚如斯,闪过一丝无措,他漆黑的眸中暗潮翻涌,眼角下的那颗泪痣重重的砸在她的心头,她快要溺毙在那潭深深的漩涡,那漩涡越来越近越来越近,近到两张脸快旋到一起,他的唇似乎已经触到她的唇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