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刚刚是哪家的人来京城啊,场面这么大。”
“你不知道啊,这是驻守云中城的晋国公家回京了。”
“晋国公?那当年可真真是钟鸣鼎食之家,驻守幽州十多年,还这么有排面啊。”
“那是,晋国公府那是何等样的人家,真的是权势极盛,先帝在时是朝中肱骨,先帝亲赐的丹书铁券,当今陛下都要给晋国公几分面子呢。”
“哎,那队前面骑马的那位少将是谁啊?”
“那位怕是晋国公的侄子,现在任赤青军校骑将军的苏域吧。”
苏北鸢坐在马车里听到街上皆是议论晋国公进京的事,听说这次回京连下人带侍卫总共一百五十多人,带那么多人从云中城那么老远的地方到旭京还真是个浩大的工程。
国公夫人一进京就派人来接她进府,在她的映象里,晋国公和国公夫人将她视为掌上明珠对她极尽宠爱,什么事都依她,所以她虽是独女却能自己住在京城,还经常跟师傅游历五川,自由度极高。
车身一摇晃,停了下来。
“给郡主请安,公府到了,请郡主下车。”车外有人唤到。
苏北鸢走出马车直起腰,转头看到晋国公府四个大字的牌匾,周围皆是行礼的家奴。
她下车走进门内,立刻有一衣着华丽,端庄雍容的夫人迎着她走来,握住了她的手。
“鸢儿。”夫人唤到。
“给母亲请安。”苏北鸢福下身行礼道。
牵她手的正是苏北鸢的母亲一品诰命夫人晋康少君银氏。
“几个月不见,可有受委屈?”国公夫人关切的问道。
“女儿一切都好,母亲不必担心。”苏北鸢笑着答道。
“母亲父亲可一切安好?”
“我们都好,就是你父亲惦记你惦记的紧,快进去见见你父亲。”国公夫人满脸笑意说道。
苏北鸢陪银氏走进国公府,看的出晋国公府真真是鼎盛之家,纵使十余年不曾住在京城,收拾出来后依旧是顶级的富贵之家,院内建筑雕梁画栋,精致却不失清雅。院内都是下人在急急忙忙的收拾东西。
她随国公夫人来到正厅,见一中年男子坐在上首,便知道是苏潜。
她走上前行礼:“给父亲请安。”
中年男子忙站起来拉起她,笑道:“鸢儿回来了。”
苏北鸢抬眼看向她的父亲,四十岁左右的年纪,面容坚毅成熟,但待人十分谦逊有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