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云倾眉毛一挑,轻笑一声:“苏姑娘还未出阁吧?”
苏北鸢疑惑的吭了一声:“嗯,没有呢。”
“那......”
苏北鸢突然明白夜云倾的意思,笑着说:“王爷不必担心,我们学医的女人都是手刃过青蛙和尸体的人,有的时候回家还要拿个头盖骨什么的,不必考虑我的什么事。”
“好。”夜云倾还是老老实实的听了苏北鸢的话,虽然感觉这话从一个这样的女子口中说出来怪怪的。
苏北鸢倒有点别的感觉了,小说里的王爷不都是十分倔强又高冷的吗,这个时候不应该来一段想入非非的艳遇吗,这个王爷虽然刚刚杀气重了点,但现在怎么这么老实,一点也没有她想象中那种情况。
“苏姑娘,不来么”苏北鸢猛地回神,看到夜云倾慵懒的靠坐在浴桶里,用别样的眼神看着她,眼神里有一种说不出的,挑逗的意味,隔着氤氲的水汽有一种难以抗拒的妖娆。
夜云倾只觉得苏北鸢有趣,就想逗逗她。
“哦。”苏北鸢深吸一口气,这种帅哥这种令人浮想联翩的场景,不跟人分享真是可惜了。
她拿起针袋和一盏点着的灯走至夜云倾身边坐下,趁机瞄了一眼,习武之人就是不一样啊,身材好到让人流口水,这种结实又美观的肌肉线条,只是后背上有不少伤疤,虽然很浅,看的出来是涂了上好的祛痕膏,但战场上还是会不可避免的留下疤痕。但这并不影响他身材好啊,啧啧啧。
苏北鸢收起目光,将针袋打开亮出一排长短不一的光滑银针。先抽出一根银针在装酒的小罐子里浸了一下,再在灯前点着,待火光燃尽,左手在夜云倾右肩一探,找到穴位,调整气息,轻转着刺进去。
夜云倾感受到苏北鸢的气息就在几个呼吸间变得十分平稳。银针刚一扎进去,右肩好似有一块沉重的石头压了下来,十分酸胀。耳边传来苏北鸢的声音:“王爷试着运一下内力,告诉我什么感觉。”
夜云倾运了一下内力便开始出汗:“很费劲,基本运不动,还感觉所有的气都聚集在右肩的点上,有酸胀感。”
苏北鸢便又拿起银针找到穴位扎了下去。夜云倾清晰的感受到苏北鸢温热的鼻息轻触在自己的后脖颈上,她找穴位的指尖轻划过脊背,带着冰凉的酥酥麻麻的触感。她每扎一根银针便有那种酸胀沉重的感觉。他数了一下,三十七根。
苏北鸢最后抓起夜云倾的右手,在他中指扎了一下:“王爷,运一下内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