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王爷的相同,其他人皆诊不出是因为没人相信男人会有喜脉。况且红骨枝已经很久没有人制出过,一般人诊不出来也属正常。”
夜云倾沉了沉声音:“这红骨枝除了症状可还会有其他影响?”
“当然啦,哪有中毒不死人的?”苏北鸢无辜的看了一眼夜云倾:“不过王爷你还好,中毒不深,而且像王爷你这样的高手还能抑制毒发,不严重,只要驱驱毒就可以啦。”
“苏姑娘能帮本王驱毒?”夜云倾问。
“当然,若是我驱不了毒,岂不是砸了我师父的招牌。”她笑着说。
“王爷中毒不算深,估计是下毒的那人没下死手,或者是掺了杂质,要不然王爷是撑不到这个时候的。王爷叫人帮我抓药,我来给你驱毒。”苏北鸢边收拾东西边说。
夜云倾向门外说了一声:“谢圭。”
谢圭从外面进来行礼:“王爷。”
“苏姑娘要抓药。”夜云倾吩咐到。
苏北鸢走到书桌前拿起笔,想了想,边写药方边说:“照着这个方子抓药,让人熬一大锅倒进浴盆里,我要给王爷针灸药浴,每隔三日我都会过来给王爷驱毒。另一个药方是口服的一天两次不能间断。”
苏北鸢将药方递给谢圭:“现在就去抓药吧,让人快点熬好,我从今日开始就为王爷驱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