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亮,可这女人好像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他。
真是让人挫败啊!
“宋老师幸会幸会。”周宴也是那次会所的事情后才知道,原来自己等了几个小时的老师就是她。
宋知意跟任何人都习惯性保持距离,她向后退了几步,觉得冷拉了拉领口,“你好,没事的话我要回去了,再见。”
周宴:“……”
这人肯定不是吃可爱多长大的,是吃冰渣子。
“宋老师,我们温董就在后面车上,他想请你上去聊聊,到时候再送你回去,你看如何?”
周宴觉得一般女人绝对不会拒绝,但眼前这位就不一定了。
宋知意想起上次不愉快的聊天经历,以及温景沉对她的羞辱,想了想就直接拒绝,“不用了,我想搭公交回去。”
其实,这也不算推辞的话,她确实喜欢乘公交,而且每次都会坐最后一排,然后将周围所有人摒除在外,就看着外面不断掠过的风景。
她觉得很安静,很享受。
有豪车不坐,却搭公交?
这就好比是情愿坐在自行车上笑,也不愿意在宝马车内哭。
周宴虽然已经有了预感,但听见她这样说,仍是有点惊讶,但他依旧淡笑,“温董说,他想跟你聊聊关于温子谚学习方面的事。”
温子谚。
当这三个字出现在宋知意脑海中时,她平静如水的眸子微微起了一些波澜,也没说话,只是转身绕开了面前的男人,然后走向不远处的黑色轿车。
周宴在后面望着她背影不禁摸了摸后脑勺,可真是……让人猜不透啊!
完全不按牌理出牌。
宋知意是自己打开车门上的车,她考虑到后面还有人要上来,所以并没有关车门,没想到、坐在旁边的男人在她上车后就直接越过她身体,将她那边的车门猛地一拉,关上。
她几乎是本能地出声,“还有人!”
说完,她才意识到刚才两人似乎有点过分亲昵,更确切地说应该是他的举动。
之后,她往车门边挪了挪,也没去看身边男人,只是佯装自然地说:“温先生,上次我做得不对,不该借用学生的名义去见你。但温子谚在学校的情况,我觉得你确实应该注意一下,他……”
“宋老师,就是这样为人师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