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,阿恰,您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,您苦尽甘来了。”
“是是是,都会越来越好的!”
杯子相碰,在大家举杯喝下的时候,古丽偷偷抹着眼角轻声说:“要是他阿达能看到就好了。”
后来在安柏的调动下,大家又转换了其他话题,只是这一晚上的阿迪拉,表现得都有些沉默,并不似她平时爱说爱笑的开朗模样。
艾姜注意到了,但一直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问她。
饭后安柏和艾山在屋里聊天,等艾姜和阿迪拉帮古丽阿恰把碗筷都收拾妥当了,三人才一起告别离开古丽家。
路上阿迪拉顺路和他们两个一起走了一段。
安柏一个人走在前面,两个女孩磨磨蹭蹭地在后面走,故意和前面拉开了些距离。
“怎么不开心了?吃饭的时候,我看你都话不多,饭前不还好好的吗?”
终于得了机会,艾姜压低了声音问阿迪拉,担心她还是因为和她阿达吵架那件事而难过。
阿迪拉一脸哀怨,很自然地挽上艾姜的手臂说:“你当我不想说话吗?这一晚上都快憋死我了。但桌上坐了个冤家对头,在人家家里,当着人家阿娜的面,我又不好怼他,就只能憋着不说话了。”
“哈?”艾姜张大嘴巴,感觉很意外,“你和艾山认识?”
“也不算认识了,大家过去都住在古城里,小的时候应该也互相见过吧。”
“什么仇怨,值得你到现在还记得呢?”艾姜觉得有些好笑。
“嗐!”阿迪拉长叹一声说:“哪是什么小时候的仇怨啊,小时候我知道他是谁啊?是新仇!就今天上午新结的!”
这样一说,艾姜就更好奇了,忙催着阿迪拉给她讲讲。
原来是阿迪拉上午起了个大早,一个人去了趟市人民医院,挂了一个非常难挂的上海来援疆的外科主任的专家号,结果排号等了半天另加一个午休,下午等来的却不是那个援疆专家,而只是个小主治。
她当时看到这位年轻的小主治医生的时候,还在想上海来的医生都这么年轻有为吗?
结果等走近了细看一眼铭牌才知道,此医生非彼医生。
排了这么大半天的号,轮到她的时候,居然换了人,这是挂羊头卖狗肉么,这换谁,谁能不气啊?
所以她心里怎么想的,嘴上就怎么表达的。
当时这位年轻小医生态度还都挺好的,解释说急诊来了个特急危重病人,这台手术,全院就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