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婶曾经就唠叨过,说小叔大手大脚不知道节俭,将来她和袁校宁的嫁妆钱都不知道攒不攒的出来。
那会儿正好被她听见,她就跟小婶说,她不要家里的嫁妆钱,真正喜欢她的人,不会在乎这个,还玩笑的说程栾家是上海本地人,条件也不错,应该会给一些聘礼什么的。
当时她还没见过程栾的妈妈,想法可能天真了。
小婶就说那哪行,按照老理儿,咱们家的姑娘该有什么就得有什么,不会让她和袁校宁因为这些而被婆家看不起,也不会多要男方家一分钱。
其实,现在想想小婶的话,这些老一辈上传下来的习俗,也未必是陋习,只是这么一路发展下来,被后人传承的有些浮躁了而已。
真正正确的做法就应该是习俗要传承,但要有一个适当的度,至于这个度具体数额是多少,就应该由两家人依照各自的能力一起去商量,十八万八吉利,但谁又能说一万八千八不是个好兆头呢?
对于困扰着阿依努尔的这个难题,艾姜也没有什么好办法,只能给她一些言语上的安慰了,倒是阿依努尔自己很快调整好了情绪,像是给自己加油打气一般握着拳头,“会有办法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