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氏,这些时日你就好好闭门反省,中馈便交予望轩媳妇。”
南安伯亲自发话,胡氏便是不甘,也只能放权。
冯寻雁则是心下畅快,她嫁入孟家那么久,成日被胡氏立规矩,在府中也处处受挫,现在总算能出口气了。
南安伯又亲自敲打了伯府的丫鬟小厮们,给官差们送了银两作封口费,试图将此时瞒住。
然而,南安伯府世子书房内的事却还是不胫而走,成了燕京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甚至早朝之上,还有三皇子一派的御史就此事弹劾南安伯世子。
二皇子一派的御史也弹劾南安伯治家不严,指责冯寻雁险些摔死小皇孙。
南安伯跪在金銮殿上汗流浃背。
燕帝则是难得看到满朝文武一致对外,而不是互相攻讦,竟是有些欣慰。
于是他罚了南安伯半年俸禄,下令让南安伯府躬身自省。
……
二皇子府。
秦芙让奶娘给小皇孙喂过奶后,又逗弄了小皇孙一番,便将他放在了摇篮里。
丫鬟们侍候在旁,为秦芙更衣,哄小皇孙睡觉。
秦芙睡前低下头亲了亲小皇孙的额头,然而这时,睡着的小皇孙忽然睁开了眼。
双目漆黑一片!
秦芙一愣,但眨眼的功夫,摇篮中的婴儿又恢复了正常,双眼黑白分明,粉雕玉琢,笑起来天真无邪,仿佛刚才所见只是她的错觉。
秦芙摇头笑了笑,“娘真是自己吓自己,竟然差点把那个冯氏的话给当真了。佑儿乖,睡吧。”
她亲自哄了小皇孙一会,见他闭上眼,这才上床睡觉。
丫鬟为她整理好床幔,这才吹灭灯烛,退到外间守夜。
灯灭后,黑暗中,小皇孙刷地睁开了眼。
半夜,秦芙睡熟后,隐隐间感觉到有些窒息,像是有什么东西压在她身上,掐着她的脖子。
她想要睁开眼,眼皮却无比沉重,黑暗中也什么都看不清,惊恐的是,她的意识无比清醒,但身子却无法动弹,想要翻身都费劲。
秦芙张嘴想要喊外头守夜的丫鬟蓉儿进来,但不管她怎么用力呼喊,都无法发出声音。
就在此时,她胸口一阵发烫,黑暗中有刺目的光芒亮起。
一道尖锐刺耳的叫声刺破长夜。
像是凄惨的猫叫,又像是婴儿的啼哭。
秦芙感觉头皮发麻,但束缚着她的那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