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雄愣了半晌。
“慕容会长。这是什么意思?不应该是您题字吗?这整个银州市乃至整个银州省还有第二个人配得上给这幅画题字吗?”
慕容度摇头笑,“楚总啊,你是不是少说了一个人?”
楚雄没反应过来。
慕容度提醒道,“这幅画留着得给那个这次书法大会的人来题字。”
楚雄一拍脑门,“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,如此一说,那位素未谋面的书法大家写的字配上这幅画,简直是天作之合。
慕容会长。你能不能想办法把他请来,趁这个兴致,让他题字,岂不美哉。”
慕容度意味深长的笑道,“这个人吧,说好请也不好请,说不好请,也挺好请,但是即便是请来了,能不能题字又是另外一回事。”
说话很绕,但是大概意思还是能够听明白。
楚雄有一些小失落,“要是能够见到这个朋友,是一件幸事啊。”
安然听到这话,立马冲着慕容度开口道。
“慕容会长。你能不能想办法把这个人请来,多少钱我来出,多少出场费我都出。只要他肯来让楚叔叔开心。”
慕容度哼笑了一声,“你真以为这世间的一切东西都能被你的铜臭味吸引来吗?这世上总有一些人在金钱面前会不为所动的。”
安然不以为意的嗤之以鼻,““慕容会长,您不是说了吗,这个人年纪还小,既然他年纪不大,我是年轻人我肯定比您更懂年轻人,年轻人里面没有几个不爱钱的。
您就相信我吧,给他打个电话,剩下的事情我来说,多少钱我都能掏,只要他来,只要能让楚叔叔开心,我砸锅卖铁都能请他来!”
慕容度对安然已经充满了厌恶。
安然这个人说阴损也挺阴损的,这个人还有一点,做了任何事情都会挂在嘴边上,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为别人做了什么事情。
楚雄轻轻咳嗽一声,“安然!既然请不来就免了,莫要再这样浮躁。
慕容会长,红鱼先生,这孩子还小,有些沉不住气,您二位多担待一些。”
二人也没说什么,只是一笑而过。
“既然请不来那年轻人,我倒是觉得可以把那个年轻人的字拿出来,和这幅画放在一起,也能多多少少提现出一些韵味儿。”
徐帝师在一旁提议道。
楚雄重重点头,“这话有理。”
转过身,就去了房间里面取了那幅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