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案上摆放着一方典雅的文房四宝,包括墨砚、毛笔、纸张和印章。
一位年轻男子端坐在青石台前,他身着一袭赤色的长袍,长发如云。
他专注地凝视着案上的纸张,心无旁骛,手里正轻轻握着毛笔,微微用力,使其在墨砚中蘸满墨汁。
随着笔锋触及纸面,赤袍男子开始书写,他的手腕柔和而熟练,笔画间有节奏地舞动,如行云流水般自然而优雅,那一双眼睛专注而明亮,似乎能穿透纸张,与文字融为一体。
周围的环境异常安静,只有微风吹过时,纸张发出轻柔的沙沙声。
赤袍男子全神贯注于字迹的书写,心思完全沉浸其中。
良久,他停下笔,用手指抚摸纸面,检查文字的成色与墨色的深浅。
与此同时,一个年轻男子推门而入,他的目光第一时间便停留在赤袍男子身上。
他大步走到青石台旁,仔细观摩了一番赤袍男子刚才所写下的文字。
他摩挲着嘴角,啧啧道:“宋兄这一手字可当真是绝了,要我说你也别当什么添花郎,不如去当个状元郎玩玩。”
赤袍男子呵呵一笑,“左兄这一张嘴真是太能说了,如果状元郎需要这方面的本领,我倒是觉得左兄可以十拿九稳。”
这个被称作左兄的男子哈哈大笑,“要是真论起能说,谁能比得过你宋凤华啊!”
赤袍男子正是大楚添花郎宋凤华。
而他口中的左兄也正是池怀荣口中的左如松,金陵左家的左如松。
左如松沉默了一会,开口道:“那个崔黯你真不打算去处理一下?都已经闹腾了那么多天了。”
宋凤华放下手中的毛笔,摇头道:“随他去吧。”
左如松愣了一下,讥笑道:“不是?难不成你宋凤华怕了?”
宋凤华缓缓抬头,与左如松对视上,淡然道:“一个站在山顶的人,有必要在乎山脚下蝼蚁的叫嚣吗?”
左如松一脸愕然。
宋凤华笑了笑,接着说道:“今天消灭了一个崔黯,明天又会蹦出来另一个张黯或者李黯,他们无非就是想借着我宋凤华的名头来博取眼球,我又何必去搭理他们?”
左如松一手按在青石台上,身体微微前倾,好奇道:“我不信你不知道那个崔黯今天已经把你叫做缩头乌龟了,你就不担心真被人当成缩头乌龟了?”
宋凤华站起身来,眼神平静道:“我宋凤华岂是什么人都能够质疑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