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意燃只觉得背后忽然火辣辣的疼,仿佛有人把她直接往墙上扔。
砰!
谢赝狠狠卡住了子虚的脖子。
江意燃只觉得无法呼吸,摔倒在地。
砰!
最后一朵红色礼花在夜空绽开。
厅堂里诡异的木偶舞终于结束。
眼中映着女人疯狂的笑,谢赝终于反应过来,这女人的目的已经达成。
子虚的“天赋”能够把受到的伤按照她所想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,哪怕被切掉大脑,只要有人在侧,她也不会瞬间死亡。
这疯女人是为了逼他下重手,好借刀杀人……
“抱歉,我气疯了,”子虚缓缓挪开他的手,轻轻捏着他的下巴,“我会将功折罪的,原谅我?”
下巴上划过的指甲,蹭得皮肤痒。
“下不为例。”他迅速起身,下楼去看情况。
江浮绕了一圈,猜测着江漪兰这会应该被送到医务室了,转头准备去看看人。
从这个窗户跳进去,然后开中间那个门,然后……
当场表演一个充满江浮特色的保留节目,迷路十分钟。
旁边有个楼梯,下去应该能找到人问路。她这么想着,下了楼。
才一下楼,就看到一群人围在门口,神色焦急,情绪紧张。
“怎么了?”她凑了过去。
见她过来,秦曼潇像是找到了发泄口,“江漪兰,你是不是对燃姐做了什么,不然她怎么会变成这样?”
“我干的?”江浮扫了一眼担架上的人,“真是这样,你还敢惹我?不怕我送你跟她作伴?”
“什么意思?你敢说你没有诅咒……”
“这么相信因果报应,那么今天把我关起来的人,是不是应该先担心一下自己。”江浮直接打断了她的话,目光直接扫过在场的所有人。
盛洲的心虚味很浓郁。
蔺子山站在人群中,本想低调,就看到身边的秦火已经冲了出去。
“就是你害了意燃小姐吧?”他正要挥拳。
一只手机狠狠拍在他脑门上,他顺着抛物线,看到了来人。
女生穿着病号服,没怎么打理的长发披散,从容不迫地走到人群中间,“一帮人靠嘴断罪,长能耐了。”
秦火有些心虚地低下头,捡起手机递了回去。
盛家小辈中,盛律行三,是七爷除了那个小魔女之外最不想面对的子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