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就是每次进宫都浑身不自在。”沐心渝小小的嫌弃过后,见四下只有他们的车夫和侍卫,遂压低声音问道,“你说我们这样能让皇后安分到那个时候吗?”
“你说呢?”秦戊不答反问。
看着他眉眼中潋滟的笑意,沐心渝也觉得自己问多余了。
加害二王妃,就算不是吕皇后下的命令,仅是吕皇后的手下所为,吕皇后都负有管教不严之罪。
离司徒玉鸿的生辰宴还有五个月,给耀云国那边的请柬已经发出去了,她只希望把吕皇后好好关几个月,等到耀云国的人来了以后再一网打尽!
想到另一件事,她遂又问道,“皇上今日召见你们是为何事?”
秦戊将她抱上了马车,在雷飞驶着马车离开宫门之后,才将司徒玉鸿召见他们的原因告诉了她。
沐心渝听完,又惊又气,“什么?说我们收容二王爷和晁仪桓是为了图谋不轨?这多半又是吕皇后和大王爷一党人干出的事吧!”
秦戊拍着她,示意她别为此动怒。
“我已将兵符交出,以证清白,且从明日起革职在府。”
“啥?”沐心渝差点从他腿上蹦起来。
“如此不是正好么?”秦戊微微收紧手臂,对比她的怒气和惊讶,他反而笑得异常愉悦,“交出兵符,能堵住吕皇后和大王爷一党的嘴舌,暂离朝政,也便于我做其他事,一箭双雕,何乐不为?”
“……”沐心渝无语以答。
“从明日起,为夫也能好好陪你了。”秦戊低下头啄她的唇瓣。
沐心渝赶紧推开他俊脸,并用眼神示意他外面还有个充当车夫的雷飞。
秦戊瞥了一眼帘子,唇角勾着邪魅的笑,贴到她耳边低语了两句。
沐心渝突然涨红了脸,抡起粉拳打了他一下,“别人丢官哭都哭不过来,就你还有心思想那些!”
秦戊笑着继续咬她耳朵,“胎相稳定了,不会有事的,为夫有‘分寸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