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道:“没办法,口误。”
“夫人和二小姐都是那种下凡的仙女,面对着你们,我总是紧张得很。”
“所以,有些时候,表达不清楚。”
“你看我,我面对二公子的时候,就很轻松。”
二小姐甄宓嗤笑了一声道:“油嘴滑舌!”
“好,我今天就听你狡辩。”
“我看你怎么说,能够让我接受你画这样污秽之事的理由。”
张遂看了一眼二小姐甄宓,揉了揉眼睛,努力挤出两滴眼泪,叹息道:“二小姐,我还需要怎么狡辩呢?”
“二小姐,你也知道,我就是下人。”
“我都这么大把年纪了,还没有娶妻,还没有生子。”
“那些部曲,也是如此。”
“可我们都是正常男人。”
“我们有需求。”
“但是,这段时间的压力大得很。”
“尤其是之前麴义住进来。”
“我们天天都紧绷着,怕发生冲突,那我们都会死得很惨。”
“为了保护甄家,我们也必须竭力阻挡。”
“这是使命和职责。”
“之前,我从雁门郡逃到无极县的路上,就遇到了一个三旬年纪的大汉,他终生没有碰过女人。”
“他临死前最大的愿望,便是没能体会下女人的美妙。”
“这段时间,形势危急,我和这些部曲也面临这种局面。”
“最好的处置办法,是我们去妓院一次,发泄一番,释放压力。”
“可相比于我们的需求,甄家的安危明显更重要。”
“自然,不能为了需求而置甄家安危于不顾。”
“哪怕明知道要死得很惨的情况下。”
“那能怎么办?”
“难道真能看到众部曲带着遗憾死去?”
“我就想到了这种办法。”
“二小姐你也看到了,大家都很开心,得到缓解。”
“我是真心为甄家着想。”
“我也知道这种污秽之事不好传出去。”
“所以,我一力承担了下来,瞒着夫人和二小姐,私自画了这东西。”
“只要甄家好,这种污名,我承担下来即可。”
“当然,如果夫人和二小姐有更好的处置办法,我以后绝对不再画这些。”
二小姐甄宓怒极反笑。
这个登徒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