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看着画像,俏脸有些惊讶。
果然是有些才华的。
这是她看过最像自己的画像。
不过,只是笔锋太粗陋,重形不重意。
这是她以前读书的时候,都没有接触过的。
她读书的时候,先生教画画,都是教意。
夫人好奇地看向张遂道:“你真的是跟随原并州牧丁原学的?”
张遂是丁原的门生这事,是二小姐甄宓跟她说的。
张遂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道:“是的,夫人。”
“先生生前就是教我这么画的。”
“但是,先生没有教我多长时间。”
“彼时正好碰到大将军招他进京勤王。”
“他就率领大军匆匆离开。”
“临行前,他把一些画像和书籍给了我。”
张遂一脸伤感道:“可惜,先生这一去京兆勤王,就再也没有回来。”
“他为国贼董卓和吕布所害。”
“所有亲人,也被斩杀。”
“我当时也遭受牵连,被人追杀。”
“为了逃命,我不得已烧掉书籍和画像。”
“虽然不甘。”
“但是,书是死的,人是活的。”
“先生和他的亲人,他的著作虽然没了。”
“但是,我作为他的门生,会一直将他的遗志传承下去。”
夫人虽然早已经从二小姐甄宓那里得知张遂是丁原的门生。
但是,此刻,听张遂这么一说,她还是忍不住有些惆怅。
并州牧丁原,她也听说过。
昔年,她嫁到甄家,成亲的那天,丁原还来过。
不过,彼时丁原的官职不是并州牧,而是并州刺史。
而甄家那个时候,比现在还昌盛,门庭车水马龙的。
虽然丈夫彼时还年轻,官职也不高,只是一个上蔡令,但是,丁原也给足了面子,和丈夫称兄道弟的。
没有想到,如今,丈夫和丁原都亡故了。
夫人感慨道:“这样算来,你也算是故人之后了。”
哀伤了一阵,夫人才指着画像上的两行字道:“这些,就是宓儿所说的,你自己创造的简体字?怎么念?”
张遂道:“届笑春桃兮,云堆翠髻;唇绽樱颗兮,榴齿含香。”
夫人俏脸上有些红晕。
这是夸自己好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