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视线飘向窗外,落在那融入蝴蝶群中,几乎分辨不出的蛊蝶,困惑地拧起眉尖:
“可这家伙,翅膀边缘呈现鲜红,中间一圈金色。”
“说它是蛊蝶,我更相信它是蝴蝶。”
墨瑢晏赞同点头:“那条巨蛇是被它毒死的?”
“不是,这家伙只吸食精元。”
言外之意,蛊蝶只吸食一切活物的心头精血。
墨瑢晏了然:“那么大一条蛇,精元不多,但也不少,这家伙肚子看着只有几粒米大,倒是挺能吃。”
他拎起青花瓷茶壶,水汽袅袅,模糊了他隽美的五官。
让人看不真切,似随时会远离。
苏若棠抬眼间,心头猛地一慌。
她下意识伸手,抓向对面恍如镜中花,水中月的人。
“小心烫!”她猝不及防伸手,墨瑢晏没拎稳茶壶。
他连忙抬手护住苏若棠的手。
滚烫的水液从壶中晃出。
男人冷白的手背,瞬间泛起红肿。
“阿晏!”苏若棠惊醒,大惊失色。
她急急起身,从他手中抢过茶壶,放在一旁。
“你别动!”苏若棠迅速从医疗空间取出烫伤膏。
墨瑢晏皱起眉头:“小海棠,你怎么了?”
苏若棠给他清理伤口的动作一顿。
随即故作轻松开口:“阿晏,我会找到玲珑胆的。”
墨瑢晏眉尖皱褶愈深。
他刚想说话,房门被敲响,紫麟卫的声音传来,“殿下。”
“进。”
紫麟卫推开进来,反手关上房门,将一封蜡封的书信递给墨瑢晏。
“殿下,沉时大人的书信。”
墨瑢晏垂眸,视线落在那封薄薄的书信上,眼底色泽不断变化。
片刻后,他淡淡开口,“放着吧。”
苏若棠给他手背擦好药,用干净的纱布包扎好,看向桌子上的书信,“京城出事了?”
墨瑢晏伸手,用力捏着她的手腕。
“哎,你这只手别用力!”苏若棠惊呼一声,被墨瑢晏拥在怀中。
墨瑢晏下颌搁在他头顶,嗓音透着少有的茫然,“小海棠,星冥老国主,有一名流落在外的女儿。”
苏若棠捧着他的手查看,闻言满不在乎嗯了声。
“星楠晔这次来东启,就是为了替老国主寻找这名女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