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嗅了嗅。
隐隐的海棠香,再无一丝腥臭。
她指尖卷着发丝,若有所思,“朱晔的舅舅,不像是本地人。”
墨瑢晏拿起发带,轻轻将她长发束起,“我暗中联系了荆州的势力,并无异常。”
“他确实是朱晔的弟弟。”
苏若棠眯了眯眼眸:“没有异常便是最大的异常。”
“姑且不理会他们,我们先去......”寻药。
最后两个字尚未出口,门外传来喧闹哭泣声。
“呜呜,要奶爹爹......”
“公子,你头上的伤口需要换药,不能乱跑......”
“奶爹爹......”
苏若棠咽下了‘寻药’两个字,扭头看墨瑢晏,明澈的桃花眸中满是挪瑜,“你的好大儿找你。”
墨瑢晏声线清寒无温:“我没有那么傻的儿子。”
“奶爹爹......”伴随着呜咽声,房门被推开。
星楠晔穿着单薄的里衣,墨发披散,比少女还柔美。
他双眼通红,委屈哀怨地看着墨瑢晏,“奶爹爹......”
墨瑢晏:“......”属狗的?
能这么精确找到他的房间。
星楠晔手中,依旧抱着他割断的半截衣袖。
他小声抽泣着,鼻头通红。
权鸿鹰沉冷霸气的身影出现在他身后。
他头疼地捏了捏眉心,朝屋子里两人道:“找不到你们,哭着不睡。”
墨瑢晏面容冰冷:“与我何干。”
权鸿鹰抬手,扔了一个包袱过来,“里面有十种已经绝世的药草,换你们照顾他几天,我尽快找办法治好他。”
淡淡的药香味从包袱中散开。
苏若棠好奇地接过,拿出其中一个玉盒打开。
下一刻,她整个人愣住。
玉盒中,躺着一株通体火红,似兰花的药草。
“火炎兰?”
权鸿鹰眼底带着心疼:“嗯,这是朱家这些年的珍藏。”
苏若棠神色复杂地看了火炎兰片刻。
她合上玉盒盖子,笑眯眯朝星楠晔招了招手,“过来。”
如果阿晏真的是中寒毒,这株火炎兰足以解了他体内寒毒。
可是,阿晏体内的,不是寒毒,而是寒蛊。
火炎兰能护住他被寒蛊毒素侵蚀过的筋脉,一个月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