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发丝以木簪轻挽在脑后。
明明年纪与裴媛相仿,看着却比裴媛年老十数岁。
她抬眼,眼神死寂无波,“我没给她送过藏红花。”
听着她平静的声色,郭玉不知为何,直觉怒从心起。
他猛地一拍桌子,怒喝:“你给媛媛炖的燕窝,放了大量藏红花,刚才府医已经看过了,那些藏红花和你房中搜出的是同一品质!”
冯婷眼神无丝毫变化:“那你想怎么办?”
看着冯婷无所谓的样子,郭玉只觉心头怒意更重,“你就不想辩解?”
不知为何,看着冯婷那毫不在乎的样子,他只觉得心头堵着一团,想发泄却不知如何发泄。
冯婷眼底似有诧异划过,淡淡开口,“大人觉得是我做的,那便当做是我做的。”
“什么叫便当做是你做的?”郭玉胸口剧烈起伏两下,“来人,将夫人和小姐看管在院中,没我的命令,她们不许离开院子一步!”
管家得意地瞟了眼冯婷:“带夫人和小姐去柴房。”
冯婷淡然起身。
刚走出一步,郭玉阴沉沉的声音传来,“你要去哪?”
冯婷停下脚步,头也不回,“柴房。”
郭玉声色更加阴沉:“你是郭府当家夫人,去柴房成何体统!”
他这话出口,不止冯婷一直平静的面容划过诧异,就连管家也愣住。
他呆呆开口:“大热,不关柴房,那关哪里?”
郭玉瞪着他:“主院是大夫人居住的院落,自然是关主院!”
“什么?”管家诧异出口。
冯婷眉头微微拧起。
她不知道郭玉又发什么疯,但她实在没精力再应付他了。
抬手按了按酸胀的太阳穴,冯婷转身淡淡道:“大人想好将妾身关哪了吗?”
郭玉一甩袖子:“夫人和小姐禁足期间,禁止任何人探望,饮食起居照旧。”
冯婷听言,死寂的眼底划过自嘲。
她还在期待什么啊。
她以为郭玉这次没将她们母女关柴房,是想起了往日的夫妻情。
心头竟隐隐有一丝期待。
她还真是蠢啊。
冯婷站在原地,看着郭玉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。
许久之后,她才转身,向屋内走去。
管家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,吩咐下人,“把小姐带过来,好好照顾。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