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神逐渐迷茫。
第二次躺在床上后,她小手无力地拍了拍被褥,“以后两次洗一次。”
“你没看到丫鬟进来换水那诡异的眼神吗?”
“你不要面子!仙女还要面子呢!”
隔着床幔,她都能感觉到丫鬟那难以形容的眼神。
三皇子喜好男色的名声,算是坐实了。
白、日、淫、宣。
墨瑢晏充耳不闻,继续掐住她纤细的腰身。
起初苏若棠还有力气和他讲条件。
第四次躺在浴桶里,她已经虚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。
就算狗男人做到一半抱着她去洗澡,把她洗秃噜皮,苏若棠也没力气抗争了。
漫天艳丽而璀璨的霞光,逐渐被清冷的银白光辉取代。
再一次回到床上,苏若棠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她感觉自己好似被碾碎了,又重新组装起来,哪哪都不是自己的了。
平时和墨瑢晏性生活不算少,但这次狗男人憋了半个月,就跟出笼的二哈一样,简直刹不住车。
恨不得把她往死里折腾。
她算是身体力行地感受到了表姐说的,三皇子看似温润矜雅,实则极为记仇。
为了惩罚她误会他,扔了他亲手雕刻的簪子,他就干出这种伤敌一千,自损八百的事。
意识恍惚间,她似是听到男人问她。
“夫人,打遍新棠的珍珠,喜欢吗?”
......
城主府。
钱贤听完下人的禀报,挥手示意他退下。
他看向身旁坐着的黑衣男子:“已经确认了,和墨瑢晏回来的,的确是他的男宠。”
七号轻笑一声,苍白指尖摩挲着茶盏,沙哑的嗓音透着一丝异样,“命还真大。”
“可不是嘛。”钱贤轻抿一口茶水,“小姐昨晚来了,让我们收回京城的人,不要动苏祁。”
七号垂了垂眼:“小姐还舍不得他?”
“这般优柔寡断,一点儿都不像主上。”
钱贤轻哼一声:“若不是当年主上误食情药,也轮不到那肮脏的女人生下主上的血脉。”
“既然主上认了她,我们就当她是小姐吧。”七号放下茶盏,拂袖站起身:
“这段时间做事小心点,城外那些灾民,不要留着了,以免意外发生。”
钱贤点点头:“我总感觉墨瑢晏那个男宠不对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