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活动先不戴这枚胸针了。”
许郡焕说着抬眸深深的看了一眼沈菁菁,眸色微冷的道:“大姐,我们一会儿就要出门,如果胸针真的被你拿走了,你可以趁着我们不在的这段时间把它送回来,我保证不会追究你的任何责任。”
他觉得这个做法已经很给对方体面,处理方式也很温和了。
但沈菁菁身正不怕影子斜,再次出言澄清:“二位先生,我在酒店干了十几年了,从来没有顺过客人的任何东西,如果遗失的物品对你们来说真的很重要,那我还是建议你们报警,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损失。”
“你……”精瘦男子见沈菁菁竟是油盐不进,当即气的破口大骂:“你别给脸不要!你真以为我们拿你没辙是不是?”
沈菁菁被对方血口喷人又傲慢无礼的态度气得不轻,可身在其职又不能言语过激,只能气愤的别过头去不予理会。
经理和沈菁菁共事已久,自是了解她的为人,当下不禁出声帮腔道:“二位消消气,不是我维护我们的员工,这位是在酒店工作十几年的老员工了,之前也帮客人捡到过遗落在客房里的巨额现金,但她都第一时间想办法联系上客人归还了,我们客房部还有客人送的「拾金不昧」的锦旗呢。”
“巨额现金那么显眼她自是要归还了,难不成还能塞进口袋里带走?那胸针可不一样,随便塞到哪里偷走谁能注意到?”精瘦男子不依不饶,怒视着沈菁菁嘲道:“连工牌都没戴,难道不是做贼心虚怕我们记住她的名字?”
“妈?”
结果话音刚落,沈慈的声音就从房间门口响起。
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个凝滞,所有人都纷纷举目看去,见到沈慈时客房经理和精瘦男子都下意识的愣了一下,而许郡焕则直接傻眼了。
是她?
昨天飞机上坐在旁边却不认识自己的那个女生!
他又转移目光看向客房部的这位服务人员,这间屋子里唯一有可能是她母亲的女性。
“胸牌给你送来了,我从26层一路找上来的,给你发消息你也不回。”
沈菁菁接过工牌顺手别在了衣服上,似是不想女儿见到这种自己被诬陷的场面,沈菁菁出声催促:“妈在工作呢,你先回去吧。”
屋里一共就这么几个人,沈慈自是也认出了许郡焕,虽不知事情全貌,但她刚刚在走廊里隐约听见了只言片语。
她接着刚刚对方的话回应道:“我妈没有做贼心虚,她早上工牌忘在家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