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有什么用,她根本不会讲实话。
顾泽夕盯着苏芩秋,一拳砸到了墙上:“好,好得很。”
无论是移情别恋,跟他人生子;还是带着他的儿子,嫁给了别人,都好,得,很。
等他查明真相,再来跟她算账!
苏芩秋看着顾泽夕从欲言又止到怒气冲冲,再到纵身而去,只能顶着满头的雾水,嘀咕了一句“莫名其妙”。
转眼到了赏花宴的这一天。苏芩秋盛装打扮,带着拓跋绵和拓跋栀出了门。
她与拓跋绵同乘了一辆车,拓跋绵敲了敲车壁:“安哥儿的眼睛,你查得如何了?”
苏芩秋从袖子里抽出一张人名单子,递给他看:“徐家所有的血亲,都在这儿了。”
拓跋绵瞟了一眼,有些无语:“加上徐笪,一共也就俩人,有必要列出来?”
苏芩秋苦笑:“我本来列了满满一张纸,可这几天一打听,才得知他们早在徐笪被定下叛国罪的时候,就被皇上给杀了。”
拓跋绵冷笑:“主犯都还没抓回来,先把九族给灭了。现在平反封侯,还有什么用?如此昏君,堪比我那被灭的父王。”
苏芩秋赶忙把车窗给关严实了:“慎言,万一被听见,可是砍头的重罪。”
“呵!”拓跋绵不屑一顾,“昏君,昏君,昏君,我就骂了又如何?还有你,明知他昏庸无道,为何还要上赶着去当什么钦天监副?”
苏芩秋白了他一眼:“那你还受了他的封赏,当了东胡侯呢。”
“我那是……”拓跋绵低声嘀咕了几句。
苏芩秋没听清,也没再问。
马车到了宁远侯府门前,拓跋绵抢先下车,进去了。
苏芩秋踩着凳子,低头下车,忽然有顾泽夕讥诮的声音响起——“东胡侯都不等你一起吗?看来你嫁的这个新夫君,也不咋地。”
苏芩秋还没接话,拓跋栀跑了过来——“我哥扶不扶我嫂子,关你什么事?你这纯属嫉妒我哥有媳妇。”
顾泽夕哼了一声:“有媳妇不爱护,不如没有,纯属暴殄天物。”
他说的好像也对,她得说说她哥去。拓跋栀火急火燎地追拓跋绵去了。
顾泽夕却还站在马车前没走:“你这眼光真不怎样,看你嫁的是什么人,一个二个都不等你。”
苏芩秋抬起头来:“您是不是吃醋了?”
“你少自作多情。”顾泽夕轻嗤一声,“本侯只是看你还不下车,过来问问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