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生了个女儿。后来她被休,女儿留在了前夫家。等她进宫做了皇上的妃子,回头再去找女儿时,发现女儿竟被前夫和前夫新娶的妻子赶出家门,不知所踪了。熹妃娘娘思女成疾,这才患上了厌食症。她这病,治不好,你趁早劝你师父找个借口抽身吧。”
原来是这样?这个缘故,她上一世好像也听过……她得再想想……苏芩秋琢磨着,随口回应:“多谢侯爷提醒,我抽空去拜访一下师父,跟他说说这事儿。”
顾泽夕还在想那张欠条,越想越觉得心里堵得慌:“你跟你师兄,是如何认识的?”
苏芩秋微笑着回忆往昔,讲了她跟师父和师兄相识相伴的那些年:“我和师兄从小一起长大,有好吃的,师兄总是让着我;我闯了祸,师兄帮我扛;何嬷嬷打我,他偷偷去帮我出气……”
她说着说着,又黯然神伤:“后来因为我嫁给顾远风,气跑了师父,和师兄也很少见面了。”
敢情还是青梅竹马,顾泽夕心里更不是滋味了。
苏芩秋说着说着,从袖袋里掏出一块只有指甲盖大小的玉来:“这是七岁那年,初见师兄时,师兄送我的玉,也是我这辈子收到的第一件礼物,我一直留到现在。”
该不会是定情信物吧?顾泽夕心里犯嘀咕,故作不在意,忽然却想起一件事来。
四年前,他神智不清地跟苏芩秋过了一夜后,好像迷迷糊糊地掰下了一半玉玦,塞进了她手里。
后来他是因为大丫,才确认了苏芩秋的身份,就把玉玦的事儿给忘了。
他还记得,那一半玉玦,是只鸯,他留下的那一半,是只鸳,合在一起,恰好是一对儿。
倘若苏芩秋还留着那块鸯玉,岂不就能证明他是大丫的爹了?
顾泽夕按捺不住的激动,故意道:“你师兄送的这块玉,也太寒碜了,你就没好点的?”
“好点的玉?”苏芩秋摇头,“还真没有。我只喜欢金子。”
没有?他的鸯玉呢?顾泽夕满腹狐疑,正要再问,大丫忽然指着墙角,一声惊呼。
苏芩秋和顾泽夕顺着她所指一看,板板竟不知何时,把木墙刨出了一道缝。
大丫把板板抱起来,担忧得不得了:“板板闯祸了,怎么办呀?”
“不怪它,怪醉仙楼的隔墙质量不好。”在顾泽夕眼里,这根本不叫事儿。
忽然一阵不可描述的声音传来,嗯嗯啊啊。
顾泽夕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,墙破损了,不太隔音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