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做声了,看来是同意了,那这事儿就这样定吧?”苏芩秋征询其他人的意见。
照她这样办,丢脸的是葛氏,喜当爹的是顾致礼,其他人能有什么意见,当然拍手称好了。
谢氏甚至还夸了她几句,觉得她顾全大局,保住了宁远候府的颜面。
“不,我不同意,休了我,休了我!”葛氏此时才会过意来,拼命反对。
她做的丑事已经彻底暴露了,现在留在宁远候府,顾致礼肯定让她生不如死!
“你有什么资格提要求?”
苏芩秋嗤笑着,无声地冲她比口型——“想得美”。
她是故意的,她这是报仇来了……葛氏绝望地瘫了下去。
“儿啊,你还不赶紧扶你媳妇回去,顺便看看你幺儿?你媳妇还没出月子,你可得好好伺候着。”苏芩秋催促顾致礼。
二房和三房的偷笑声,都快传出二里地去了。
顾致礼头绿脸也绿,死命地把葛氏拽起来,拖着出去了。伺候是吧?往后的每一天,他都会让葛氏知道,什么叫做“伺候”!
今儿这事儿的处理结果,所有人都很满意,各自散了。
苏芩秋心情舒畅,回到金戈院时,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。
顾泽夕忍俊不禁:“这么高兴?”
她等了这么久,终于成功把葛氏送进了水深火热中,能不高兴?
苏芩秋笑眯眯:“今儿还有一个人要倒霉,候爷您猜是谁?”
顾泽夕侧首:“要倒霉的人来了。”
苏芩秋顺着他的视线一看,还真是说曹操,曹操到,苏锦瑟来了。
顾泽夕不等苏锦瑟走近,已是避进了屋。
她就这样讨人厌?苏锦瑟失望地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,才走到了苏芩秋面前:“夫人,今儿大家都只关注着大奶奶的丑闻,忘了另一件事,她不止偷了人,还偷了您的银子,所有证据,都在她的床底下找到了。”
“光证据有什么用?”苏芩秋很不满,“你让她把所有的银子赔给我,才叫本事。”
葛氏今儿出了这样的丑闻,王氏和曹氏趁机把她的月例银子都停了,她如今穷得只剩一个野种,哪来的银子赔?
苏锦瑟没想到,她费心费神,好容易抓住了葛氏这个贼,结果还是得她自己掏腰包贴,气得脸都歪了。
“怎么,你没办法?”苏芩秋道,“没事,没事,咱们好歹姐妹一场,回头我跟老太君说一声就行。这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