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把了。
苏芩秋起了身:“春红,你先去,我马上就到。”
“本候陪你一起。”顾泽夕跟着起了身。
“不必,后宅鸡毛蒜皮的小事,我来处理就行。”苏芩秋神神秘秘地冲他一笑,“我另有活儿派给您。我给您一个地址,您悄悄地带人过去看看,如果宅子里有人,无论是谁,您马上控制住,再给我捎个信儿。”
顾泽夕自然乐意效劳,马上带人去了。
春红飞奔着回到了梨棠院,苏锦瑟竟还在打葛氏,葛氏的脸已经肿成了猪头。
葛氏见了她,破口大骂:“死蹄子,你上哪儿去了?非要我被打死了才来?”
春红赶紧解释:“大奶奶,奴婢就一个人,双拳难敌四手,来了又如何?所以奴婢一看见您挨打,就赶紧上金戈院报信儿去了,大夫人她马上就到。”
苏锦瑟听说苏芩秋马上来,这才住了手。
葛氏摸了摸红肿的脸,恨道:“等苏芩秋来了,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苏锦瑟根本不怕:“只要你敢告状,我就敢让你儿子把牢底坐穿。”
威胁她?!难怪这么大的胆子,敢把她打成这样。葛氏死盯着她,恨不得把她给撕了。
“这是在闹什么?”苏芩秋带着三七,进了屋。
苏锦瑟瞅了葛氏一眼,道:“大奶奶担心风哥,着急上火,脸肿了,喊我来给她看看。”
葛氏是真担心她鱼死网破,不肯搭救顾远风,只能忍着气附和:“我就这么一个儿子,结果被关进了牢里,能不着急吗?”
她们乐意窝里斗,睁眼说瞎话,苏芩秋当然不会戳破,只道:“脸肿了是小事,动了胎气可不得了。”
葛氏还真觉得肚子隐隐作痛,连忙喊春红:“快去把吴今喊过来。”
“何必麻烦,我不是在这儿吗?”苏芩秋让春红搬来凳子,给她诊了脉,“还真是动了胎气了,你这几天记得少走动,免得早产。”
葛氏被吓到,赶紧告退,回房躺着去了。
苏锦瑟也要走,苏芩秋叫住了她:“我来都来了,给苏姨娘也诊个脉吧。”
苏锦瑟没推脱,干干脆脆地坐下,伸出了胳膊。
苏芩秋给她诊了脉,又让她把舌头伸出来,看了看,道:“胎像挺好,奸生子,果然更皮实。”
苏锦瑟遣退了几个嬷嬷,道:“你用不着占口舌便宜,你这是嫉妒我。甭管我怀的是婚生子,还是奸生子,总比你怀不上强百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