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长大,可以说是青梅竹马。只可惜,有缘无分,苏芩秋两次嫁人,选的人都不是他。
不过,师父在信中说,苏芩秋嫁给宁远候,只是权宜之计,迟早会走。不知到那时,他还会不会有机会。
是,太高兴了,高兴他还活着,高兴一切还来得及。苏芩秋擦了擦湿润的眼眶:“师兄,你等着我,等我再回来时,我们跟着师父,一起去游历四方,浪迹天涯。”
“好。”沈知书笑了,“那个哑巴的嗓子,有些起色了,应该能治好。”
“太好了,辛苦师兄了。”苏芩秋眼一亮,“等他能开口说话,你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。”
沈知书点头应了,又很是不解:“那哑巴到底是谁,值得你花费这么多药材钱?”
值得,因为那是她最大的一张王牌。苏芩秋笑眯眯:“等师兄把他治好了,自然就知道了。”
还跟他打起哑谜来了,沈知书笑着摇了摇头。
苏芩秋跟他叙完旧,依依不舍地离开杏林堂,上了马车,却发现顾泽夕就坐在车上。
“候爷怎么来了?”苏芩秋很惊讶。
顾泽夕轻哼一声:“本候要是不来,你已经撇下本候,独自回京城了。”
他这语气,怎么跟个怨妇似的?苏芩秋耐心解释:“我这不是还没走吗,等出发前,自会去跟候爷说。”
只是说一声,而非叫他一起走?她是真不拿他当夫君啊。顾泽夕的心情更不好了,盯着车顶看了好一会儿,才道:“刚才那人,就是你养在鄂州的小白脸?上次五万四千两银子的药材,是送给他了?”
苏芩秋无语片刻:“那是我师兄。”
她不但有师父,还有师兄?她到底还有多少事,是他不知道的?顾泽夕沉默片刻,道:“走吧,直接回京城。本候已经让三七带着大丫,先一步出城了。”
苏芩秋愣神片刻,才反应过来:“候爷要跟我一起回京?”
这叫什么话,他们好歹是夫妻,难道不应该一起回?顾泽夕气得要掀桌子了:“怎么,你不乐意?”
苏芩秋连忙解释:“我没不乐意,我只是以为候爷还没办完事。”
“办完了。”顾泽夕道。
办完了?他好像什么都没干呐,每天不就带着大丫,缠着她逛吃逛吃吗?苏芩秋一时没忍住:“候爷到底上鄂州干嘛来了?”
“找一个人。”顾泽夕回答。
谁?苏芩秋试探着问:“您的那个姑娘?身上有茉莉花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