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在信阳候府受欺负。
苏芩秋揉着鼻子,瞪了顾泽夕一眼,这么着急推开她?生怕被她占了便宜?他每晚占她便宜的时候,怎么不见推?
长戟躲在廊下看见,直念阿弥陀佛。
夫人总算是回来了,刚才候爷得知她独自去了信阳候府,马上就要去找她。
他跟了候爷这么多年,就没见他这样紧张过。
难不成,候爷是喜欢上夫人了?
另一边,沈氏独自登车,去了宁远候府。
她与谢氏密谈了整整半天,直到天黑,方才离去。
谢氏一夜没睡着,第二天一大早,就通知各房来积善堂,就连重伤未愈的顾致礼,都让人给背了来。
人到齐了,谢氏缓缓开口:“顾远风与苏锦瑟的婚约取消,苏锦瑟今晚进府,给顾远风做妾。”
这样的变故也太离奇了吧?
顾泽夕困惑问道:“母亲,这是什么缘故?”
谢氏照实讲了:“苏锦瑟与顾远风早有首尾,苏锦瑟已经怀孕三个月了。”
这是沈氏的要求,一切照实说,不必为一个妾遮掩。
堂上炸开了锅。
二房和三房把顾远风劈头盖脸地一通骂。
不要脸,太不要脸了。
顾远风的脑瓜子要炸开了:“祖母,你坑我?!我给你打了五万四千两的欠条,你就是这样帮我的??”
什么?五万四千两?到底怎么回事?满堂哗然。
顾远风破罐子破摔,干脆把他昨天求苏芩秋帮忙的事,一五一十地说了。
难怪昨天苏芩秋去了信阳候府,可这难道是她的错吗?
顾泽夕毫不迟疑,怒斥顾远风:“跟苏锦瑟有首尾的人,是不是你?让她未婚先孕的人,是不是你?你自己做下了丑事,不知反省,倒怪起你祖母来了?
你祖母只答应你,保证苏锦瑟今日进门,又没答应她一定当正妻!”
二房三房自然站在苏芩秋这边,七嘴八舌地帮腔,斥责顾远风。
就连谢氏都觉得苏芩秋没错,倒是顾远风有赖账的嫌疑。
顾远风哪遭得住这架势,只能跪地认错。
葛氏有心帮他,却没敢开口。顾致礼幸灾乐祸,暗暗地直骂活该。
当晚,苏锦瑟坐着一顶青布小轿,从后门抬进宁远侯府,住进了一间连门栓都没有的破屋。
葛氏急急忙忙地催顾远风:“现在大家都知道你欠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