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堵在了床上,顾远风不但不知羞,反倒把我给休了。我回娘家求助,信阳候和白姨娘却根本不许我进门。这些事,他们没有告诉您吗?”
她怎么什么都敢说!苏德仁和白姨娘又气又怕,都不敢去看沈氏的脸色。
这些事,沈氏前所未闻,她半晌方才理顺,震惊质问苏德仁:“这才是苏芩秋被休的真实原因?你和白姨娘早就知道了,只是瞒着我?”
苏德仁慌忙辩解:“我这不是怕你生气吗?你身体本来就不好,万一气坏了怎么办?”
沈氏的气一点儿都没见消:“你是怕我生气,还是怕我知道后,会把苏锦瑟一顿打死??你瞒着我也就算了,还跟白姨娘一起纵容她,你这叫什么父亲!”
苏德仁被骂得灰头灰脑,又无话可驳,只好转移话题:“是是是,我有错,你消消气,咱们先把锦瑟的亲事给解决了,再来说这些,行不行?”
“事已至此,还有什么好说的,一切照宁远侯夫人的意思办。”沈氏断然道。
照苏芩秋的意思办?那岂不是要让苏锦瑟做妾??
苏德仁急了:“她可是你的亲生女儿,你怎么忍心!”
白姨娘噗通一声跪下,爬到了沈氏跟前:“夫人,都怪我,怪我没有把大小姐教导好。您罚我好了,要打要杀都行,千万别断送大小姐的一生啊!”
沈氏不为所动:“苏锦瑟不要脸,但我要脸。她枉顾礼义廉耻,不配做妻!””
白姨娘见劝不动她,绝望地瘫倒在地上;苏德仁担心触霉头,也不敢吭声了。
沈氏朝苏芩秋深深地躬下身去:“身为嫡母,我有不查之责,让你受了委屈,我这里给你赔罪了。”
“这我怎么敢当。”苏芩秋赶紧侧身避开了。
“贵府的老太君,可知道这件事?”沈氏问她道。
苏芩秋摇头:“我没跟任何人说过。”
“难为你还念着姊妹情,没有当众揭穿她。”沈氏感慨着,道,“既是我生的女儿,做出来的丑事,自当我去解决。取消婚约,改妻为妾的事,我会亲自去跟老太君说。”
“好。”苏芩秋目的达到,告辞离去。
苏德仁借口去送她,出了门就开溜了。
苏芩秋虽然走了,事情却还没完。
沈氏看着苏锦瑟,失望透顶:“你既然自甘堕落,就别奢望太多。你的嫁妆,我扣下了,你一文钱也别想带走。”
她已经沦落为妾了,如果没有嫁妆傍身,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