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起来。
最终。
钟沫含泪入账100w。
哈德斯低沉中略带温柔的声音落下:“殿下,一切准备就绪。”
钟沫抹去虚假的眼泪,尾音挑起:“妹妹不用送了,想我的时候扫扫我的收款码,再给我转点账。”
钟纯汐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,转身回到行宫摔了智脑手环。
明湖臻弹了弹衣袖上不存在的灰尘,语气平静:“汐汐,你又急躁了。”
钟纯汐咬牙切齿:“孔家举族迁徙,十几座星舰的排场大到比肩母皇出行!他怎么敢?他怎么敢!”
孔相觉这么优秀的雄性兽人,本该是她的兽夫。
明湖臻编辑完一段文字,点击发送,盖住手环抬眸:“这一趟一无所获吗?”
钟纯汐摇头:“不是。”
她今天讽刺钟沫留不住护卫是其一,其二也是为了让更深的暗桩可以继续潜伏在她姐姐身边,而不引起姐姐的注意。
试想一下,不忠诚的护卫都被她带走了,留下的必定忠诚。
她姐姐正是缺人的时候,那枚隐藏最深的钉子,谁也拔不掉。
钟纯汐嘴角不自觉的上扬,带着说不出的疯狂和诡异:“她以前果然在装傻,她肯定知道我在她的行宫安插了暗桩,才会买了迷情药却不用,避开我们的算计。”
明湖臻拿起剪刀,慢条斯理地修理花瓶里的废枝:“及时剪掉就没有成长机会。”
钟纯汐一想到钟沫活不了多久,逐渐平复心情,欲言又止:“父亲,金牛座也就算了,您为什么要把双鱼座也划给她当封地,双鱼座可是有外祖父他们,除他们之外还有那些知道您所作所为……”
明湖臻阴测测地笑出声:“你在担心什么?边陲星战事频出,已经许多年没有抚慰力高的雌性了,那群老家伙废的废、残的残,根本不成气候。”
钟纯汐有些恐惧现在的父亲:“父亲不怕她知道那些秘密?”
明湖臻收敛笑容:“我还怕她不知道,希望她能活着看到明家的惨状。”
他被繁花遮挡,看不清面孔,有种毒蛇的湿冷感从他身上冒出来。
他轻轻碾碎其中一个花朵:“别担心,此行任何地点都可能是她的埋骨地。而你,我的孩子,没有人能够阻挡你的路。”
有,则杀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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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无数星舰包围的星舰上。
钟沫叉腰站在太空舱里,眯眼感受窗外的浩瀚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