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沉的可怕。
周器似乎下定了决心,他不管周泰山怎样,只是自顾自说道:
“我是周家人,但是我真的不喜欢古玩,我想做自己想做的事情!我能够自力更生的!就跟三叔当年一样!”
周泰山双眼通红,吼道:
“公孙,给我把他关起来!等他脑子清醒了再放出来!”
公孙管家对周器说了一声告罪,伸手就要抓向周器。
“不用,我自己去!我一直都是清醒的,如果爷爷你不同意,那我就一直不出来!”
周器显然早就料到了周泰山要这么做,也没有抵抗,直接跟着公孙管家下去了。
沉默,可怕的沉默。
一桌子人没有一个敢去看周泰山的眼睛,就连周虎也没敢去触周泰山的霉头。
陈阳只觉得尴尬极了,他一个外人看到了周家的家丑,周泰山面子上肯定挂不住。
“家门不幸!”
周泰山叹了口气,连饭也不吃了,气呼呼地离开了饭桌。
陈阳还在不知所措,周虎则碰了碰陈阳的胳膊:
“吃吧小子,肚子是你自己的。”
他说完便动筷子自己吃了起来,其他周家人依然没敢动筷子。
周虎抬头看了一眼,见没人吃饭,便笑了一声:
“吃啊,别担心!当年我离家出走的时候,老爷子比这还生气呢。”